“没事。”虞仲夜抬起刑鸣下巴,认真注视他眼睛,“你什都可以跟说。”
好在虞台长给面子,说什都附和,也不生气。刑鸣知道堂堂台之长不可能真有求必应,但光听着竟也舒坦。
他自己也是高挑挺拔身板,但在虞台长怀里,突然就显得娇小,乖巧,妥帖。这冰冷地方多添具肉体温度,就有几分“家”意义,刑鸣再次合上眼,睡得十分安稳。
大概前阵子憋得太狠,虞台长体力惊人,性致更惊人,三天不进明珠园,刑主播自然也别想下床。再加上七十平米这点地方,由门厅到卧房,眼到底,连虞宅个厅也比不上,就更有理由只留在床上。
不好说是不是主场原因,但刑鸣确实自在。他贪图那点快活,也乐得偷偷懒,吩咐阮宁把组员们每天工作汇总,上呈自己邮箱,只说心肌炎复发,得在家里办公。
刑鸣大腿折在胸前,小腿翘高,脚心朝天。虞仲夜吻落下来,他唇便迎上去,舌头在口腔内翻搅,那粗长炙热肉根在穴里左冲右突,频频出入。
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满室又湿又黏响声。随虞仲夜挺腰抽送,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沾湿两人下体毛发。
直到某个节点,抽送节奏变,虞仲夜喘息变粗,刑鸣呻吟加剧,穴里肉根突然膨胀,弹跳,刑鸣夹紧虞仲夜腰,无法自控地喊出来。股热液喷出来,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东西。
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怀里,赤条条地伏在他身上,湿黏大腿紧密交错着,动弹不得。
虞仲夜总算倦,闭着眼睛,呼吸渐趋平稳:“明天不进明珠园。”
全程只发文字不语音,因为连续喊几个晚上,嗓子早哑。
凌晨三四点才睡,早上八九点又醒。虞仲夜仍在冲澡,刑鸣先他步逃出浴室,这老狐狸发起情来太疯,差点又把他抵在淋浴间玻璃门上办次。
书房卧室间只隔着道移动门,刑鸣没敢再回到床上——那非被那只老狐狸干死不可——他走进书房,收拾起零散在桌上笔墨纸砚。也就前阵子,他还真听台长话打算以书法沉心静气,但来主持事业太忙,二来到底没这个耐性,让阮宁在淘宝上订全套东西,仿着虞台长那笔潇洒字迹涂过几下,结果却是画虎类猫,愈发觉得没劲,便随便找个理由抛在脑后头。
书桌上压着张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
“老陈会借题发挥,整个明珠园就属他最王八蛋。”
虞仲夜点头:“那就开除他。”
“还有骆优,他叫你老师。”
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低低笑:“以后不准他叫。”
“还有菲比……”这辈子没跟人诉过委屈,开始就有些收不住,本来,光鲜体面才是给别人看,苦和泪都得自己咽下去。刑鸣发现自己这语气听着跟小人得志似,自忖过,于是把脸往虞仲夜胸口埋埋,“算,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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