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病就别自己开车,想去哪里都找老林。”
“嗯。”
“美国项目快成,周就回来。”
光天化日又赶时间,这车停不停、停哪里似乎都不太合适,虞仲夜没再发声,老林便驶着宾利上机场高架。前后座间隔板升起时,刑鸣已经跪在虞仲夜两腿之间,伏身下去,眼前肉茎粗长且硬,握在手里,热气蒸腾。
用手上下搓动茎部,张嘴含入肿大前端,包裹着边缘细细吸吮片刻,又用牙齿往龟头上轻轻嗑。
虞仲夜眉头不由拧紧,手臂抬,五根修长手指便插入刑鸣头发中。
时而舔弄软沟,时而轻咬茎柱,刑鸣红着脸、憋着气,卖力表现,乃至两颊肌肉都麻,手中物事还是擎天柱,半分泄精迹象也无。龟头再次抵达喉部深处,他叫苦不迭,难受得直呜咽,虞仲夜却忽然抽出阴茎,淡声道:“背对,坐上来。”
刑鸣刚刚背过身去,便被双有力手臂腾空托起,环在怀里,后背紧偎着副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能感受到脉搏饶有节奏地跳动。
头细密汗珠。
他确实想吃他。用眼,用唇,用手,用阴茎。而且不是囫囵吞枣。而是毫无罅隙地嵌进他又紧又热身体,细细地磨,慢慢地咽。直至拆骨入腹,由肉到灵,完完整整地占有。
“半小时。”虞仲夜道,“不够。”
从病发到病愈,满打满算不过半个月,急性心肌炎确实不易恢复,刑鸣察觉出自己此刻心动过速,再折腾怕是又得厥过去。想想,既不愿意便宜台长司机,也不敢让台长扫兴,咬咬牙,索性借杆上爬,开始讨价还价:“这会儿要干得,也就不需要过渡调整个月。《东方视界》下下周就恢复直播,行不行?”
虞仲夜不动声色看刑鸣半晌,忽地眉目展,笑:“老林啊,小刑是越来越会跟人扯皮耍赖。”
“啪”地在刑鸣屁股上拍巴掌,虞仲夜道:“腿并拢,夹紧。”
刑鸣自己将内外裤并褪至膝盖以下,以便大腿完全合拢,能够紧紧夹住虞仲夜性器。
粗硬如铁性器在腿间小幅度地抽插、抖动,刑鸣微微低头,与虞仲夜十指交扣着,揉磨对方龟头。
股交快感很隐秘,两个男人不接吻时,就若无其事地聊两句。
“倒在演播台前就算工伤,你留在家里,病养好再回去。”
“还不是因为刑主播太招人喜欢。”老林也笑,就差说出“恃宠而骄”四个字。
“招人喜欢。”虞仲夜侧脸看着刑鸣,伸手捏住他下巴拉他靠近,打量好阵子,才微微点点头,“是招人喜欢。”
脸上笑反倒敛住,仍是派喜怒难测威严姿态。
“老师,”刑鸣知道男人这时候憋回就极不舒服,何况已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于是给对方、给自己都找个下场台阶,“给你……打出来吧。”
虞仲夜仰头后靠,看似十分倦怠地阖上眼睛:“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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