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既然已经开罪盛域廖总,就不能稀里糊涂又开罪个。
然而刑鸣就不乐意别人以这种口气提他师父。绷着脸,不说话,甚至真就抬起袖子闻闻,脸疑惑,酸吗?哪儿酸?
“知识分子十个里头九个酸,还有个最酸,就是你师父。”虞仲夜勾勾嘴角,伸出手来拿起刑鸣那只伤手,捏在手里揉揉,“老苏是有能力人,但这能力使不出来,更不会教徒弟。”
胡石银年近花甲,但跟虞仲夜样,点瞧不出年纪,说他四十多可以,说他三十几也行。哪像苏清华,两鬓苍苍十指黑,脸受苦受难底层人民形象。历史是胜者书写,规则由强者制定,便连最视同仁时间,似乎也独独对胜者强者优待。
刑鸣心情沉重,原想争两句,最终还是闭嘴。想起那晚上虞台长盛怒而去,他至今后怕,虞仲夜已经给他台阶下,他绝不能再那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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