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濒临窒息,动不又喊不出,眼泪涎水股脑地流。枕头湿大片。
再次射精之后,虞仲夜自床上起来,披上睡袍,束上腰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刑鸣气喘吁吁、半死不死地伏在床上,双腿早已闭合不拢,股间穴口似张小嘴微微翕动,像婴孩吐奶似,吐出股股白浊液体。
雪白雪白片后背,那匹马已被洗褪大半,斑斑驳驳样子,不但不美观,还有点瘆人。
“把衣服穿起来。”虞仲夜取件衬衣,转身向刑鸣抛过去,好像就是他上回留宿时落下,“你烧还没退,回去好好休息。”
摸他尾椎那截小骨头,笑着问:“尾巴翘天上去?”
也不顾其数十万身价,刑鸣自说自话地将骆优那只朗格表拂在地上,而把刑宏留下那只古董表给虞仲夜戴上。他自己也戴过这只表,但碍于皮肤略白腕子稍细,总难免缺失种充满力度美。
刑鸣盯着虞仲夜手腕看好会儿,然后贴脸上去,轻轻擦蹭虞仲夜手背。他显得十分满意,这样骨骼这样肌肉很有魅力,配得上这只表。
虞仲夜直看着他,双眼睛像海样深。
刑鸣没注意到这样眼神,他紧紧扣着这只戴着腕表手,贪婪地与之亲近。虞仲夜身上气息令他阵恍惚,高级男士香水后调,方才肉搏鏖战体液腥味,可能还有种独独这个男人才有体味,那种令舌尖微甜醇厚酒香气,好年份红酒似。
刑鸣支起上身,微微愣,旋即听懂。虞仲夜表达简明扼要,就是要赶他出去。
刑主播向来不是黏糊婆妈人,何况也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死乞白赖,他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虞仲夜穿衣服,然后当着虞仲夜面,笑着道晚安,大大方方地跨出房门。
凌晨三点,夜很深。栋栋挨着挺远豪宅,像堡垒样静谧。走出这片富人区,道旁杂树上开着杂花,被阵阵冷风吹落,拂刑鸣脸。他抬手掸去落花,顺手探探额头,好像是有点低烧。
刑鸣打电话给老林,老林竟能及时出现,似乎对于这样收场这个夜晚早有所料。
坐上车,刑鸣路沉着脸,也不与老林搭腔。老林倒不介意大半夜被人叫醒
他像只蜂,头撞进这阵气味交织陷阱里,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没蹭两三下,又被掀倒在床上。虞仲夜拉开刑鸣腿,挺身而入。两人又做次,老狐狸在床上想象力总是很丰富,能花样频出地折腾他,折腾很久。
场肉搏战,换三个体位,却没接个吻。
下身遭遇粗,bao侵犯,愈发渴求甜蜜亲吻。刑鸣怀念虞仲夜湿暖口腔,巴巴地盼着个黏黏糊糊吻。可每当他仰头索吻,都会被虞仲夜压着脑袋摁下去,像揿灭只烟头那样,揿灭他渴望。次又次。
重新回到床上虞台长,剔除人性回归兽性,下下狠捣刑鸣下身,同时又将他脸死死摁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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