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开口。”虞仲夜眼神很奇特,既深且沉,说不上来是鄙夷还是怜悯。
开口什?开口求你?
刑鸣决定让这个男人满意。
“老师,求你。”泪水未干,眼睛还是红。刑鸣支起上身,以脸颊讨好似蹭蹭虞仲夜手背,本正经地要求,“求你让把这扇窗给砸。”
点指甲几乎折断。他打定主意不发声,任其抽出,楔入,任阴茎摩擦肠壁,阴囊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满室*声。
他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仅露出只眼睛。
那只眼睛看看落地窗上倒影,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手表——办事儿前忘摘。
刑宏在世时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做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
跟每户人家儿子样,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敢以手头上支笔杆子为民请命,多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老子教条主义,不识时务。
下身被进犯快感在回忆某刻达到顶峰,刑鸣守不住身体最真实反应,失禁。
灼热尿液自大腿内侧淌落,刑鸣望望镜子里那个丑态百出男人,又望着腕上这块表,眼里涌满泪水。
穴内性器竟也随之停止那种凶猛探索,只是静静陷在深处,然后只手掌落下来,盖住他眼睛。
他哭,哭得虞仲夜掌心都湿。
完事后虞仲夜又将刑鸣身体转向自己,他伸手捧起刑鸣脸,看他片刻,拇指轻轻划过他眼角,似是替他拭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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