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肘弯里藏着自己那张还算挺知名脸。他知道自己这会儿瞧着多糟,丢不起这个人。
来人纠缠阵子,没得到满意答复,嘀嘀咕咕地走。阮宁刚吁口气,又老远地看见个人——虞仲夜恰巧也在国贸谈事情,似乎也看见他。
“虞叔!”见虞仲夜朝自己所在方向走过来,阮宁立得笔直,毕恭毕敬。阮宁比刑鸣还小两岁,平日里自然跟着台里些年轻人管虞仲夜叫“虞叔”,也基本从没被搭理过,他料想虞仲夜不认得自己,赶紧自介绍:“虞叔,是新闻评论部——”
“你是刑鸣助理,阮宁。”虞仲夜说出阮宁名字。
被台长点出名字简直不亚于被皇帝临幸,阮宁受宠若惊,结结巴巴,指指伏在桌上刑鸣:“虞,虞叔……老,老大他喝多,叫不醒……”
虞仲夜打断阮宁:“这里没你事。”
阮宁如释负重地走,还没跨出pub门就赶紧给女友挂电话,刑鸣依然半醉不醒地伏在吧台上,以手捂着胃部,身子蜷成团。他突然闻到阵混合着烟草气息香水味,然后感到只手掌摁住自己头顶。
那只手出奇温柔体恤,停留片刻,那修长手指便插进他头发里,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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