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得要命。刑鸣倒抽口冷气,这种感觉就像身体正遭受柄利器侵入,活生生地被贯穿、被切割、被撕裂,他紧张得大腿几乎抽筋,浑身肌肉都在痉挛。
“老师,没……没和男人做过……”
话是真,刑鸣不是从不沾腥处男,但也确实没和男人做过。他假模假样地告饶,并附以两声软绵绵呻吟,可惜听来挺不像那回事儿。明珠台“Iceprince”从不示弱低头,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放松点。”性器被勒得不太舒服,虞仲夜停下动作,笑说,“你得让看到物有所值。”
刑鸣深喘口气,努力放松,然而口长气还没喘匀,含于穴内性器就猛地楔进来。虞仲夜开始抽送,次次将性器完整拔出,又次次长驱直入,顶进他炙热炉门深处。
级汇报是职场里最遭忌讳事,但他在年会上抡老陈酒瓶,所有人都看见,想瞒也瞒不住。
刑鸣身后虞仲夜笑声,伸出根手指按在他唇上,说,今天不谈公事。
这男人嗓子里大约藏着架管风琴,这笑很不错听。刑鸣不得不承认,虞仲夜手指也同样与众不同,它们修长冰冷,滑腻如绒,只是随意在自己会阴处撩拨几下,他便像过电样轻颤起来。
虞仲夜似乎察觉出刑鸣不自在,于是指尖自他两股缝隙间向下滑动,潦草又熟稔地擦过他双阴囊,转而又掉头攻入窄巷之中。
那根手指下就摸到他敏感所在,刑鸣个激灵,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臀,前头已然湿。
说不上来是极致疼痛还是欢愉,刑鸣腰酥膝软,意识模糊,渐渐有些跪不住。见眼前这具身体跟泥似点点瘫软下去,虞仲夜抽出自己皮带,戏弄似拴在刑鸣脖子上,跟拴个牲口样。
他用皮带将他动脉与气管勒紧,将他头拉高至大幅度后仰,然后低头去索求他嘴唇。
刑鸣双目紧闭,在濒临窒息绝境中招架虞仲夜吻,他舌头如此柔软又如此霸道,舌间唾液带着丝丝甜味。
虞仲夜边吻着刑鸣,边反扣住他双臀,往他身体里猛地顶撞下。这下似乎擦过肠道,直捅进胃里。时间内壁滚烫,胃液翻滚,刑鸣失识般地喊声,抬手紧紧勾住虞仲夜脖子,把自己整个身
穴内手指又添根,虞仲夜手势娴熟,徐进徐出,反复攻占那处要害。
刑鸣湿得更厉害,他在自慰或者接受女友口交时候从没湿成这个样子,欲液顺着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微黏清亮,失禁般。
“想要?”虞仲夜声音低沉从容,能听出他情绪也不咸不淡。
“老师……”刑鸣已被撩拨得十分动情,用低哑声音喊声“老师”,他肛口正不受控制地随着对方动作翕动、吞吐,贪婪地往里吸吮着虞仲夜手指。
对方反应意料之中,见火候正好,虞仲夜抽离手指拔出性器,慢慢自那嗷嗷待哺小嘴中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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