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不禁再次背脊发寒。
他忽然发现他好心从来没有解过他这个小外甥。这样目光,竟然让他这个阅历人都产生莫名恐惧。
半晌。
直到他有些快要被这种莫名恐惧压得呼吸不过来时,方子阳才再次开口,
“小舅舅,这是最后叫你。从今以后们再无关系,你最好别打注意,不然别怪太狠心。”
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最后问你句,说……还是不说?”
方子阳面色冷凝,声音中带着说不出冷意。
让人仿佛瞬间堕入冰窖错觉。
还有那眼神。
不知道为什,陆宴感觉小外甥看他就像在看个死人似。
“看在外公面子上,再提醒你句,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最好给自己留点养老钱,以后无论你如何,和哥都是不会管你。就如同你从来不曾关心过们半点般。”
说完。
方子阳转身离开。
从上辈子这个小舅舅冷眼旁观开始,他们就再也无半分亲缘。
让他莫名心虚发寒,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不知道是谁,收到是匿名信。”
当时看到匿名信时候他是不相信,可后面仔细想想,以及巨大利润让他忍不住动心。
他现在真很缺钱,他想开工作室,想做投资,但又舍不得卖掉手上古董和老宅来筹钱。
“匿名信?”
方子阳冷冷盯着陆宴,锐利目光就像是把尖刀,仿佛要寸寸将人刨开,从而去查看那藏在肉皮下秘密到底是否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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