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重生
，曾经
事情只有他
个人记得，就可以算是什
都没有发生过，就算是拥有新生吗？
不。
他方子阳还活在地狱中，这些人凭什得到救赎。
“谢文旭，你知道什叫做杀人诛心吗？”
方子阳静静看着面前人。
“你替他道歉？”方子阳忽然露出笑容。
虽然没有讽刺，笑得干净又纯粹，但谢文旭不知道为什，就是感觉到深深讽刺。
谢文旭很清楚这讽刺是什。
曾经子阳出事情时候他没有相信他，没有维护他，冷漠又无情。现在换成严潼，他却给予信任和维护，这对子阳来说就是是二次残忍。
但他不是这样意思。
至于谢文旭想跟他说什……
方子阳很清楚，点点头“好。出去说。”
话落，转身就走。
态度依旧平静而冷淡。
谢文旭因此更觉痛苦和难受，他宁愿方子阳恨他骂他，也不想面对这样平静冷淡方子阳，这证明他在方子阳心里再无丝痕迹。
谢文旭抬起头。
“你很快就会明白。你们曾经赐予
东西，全部都会还给你们，到时候，才能彻底让你从人生里消失。”
方子阳轻笑。
转身离开。
谢文旭站在原地，那句‘彻底让你从人生里消失’让他情绪彻底崩溃。
谢文旭心脏疼痛难忍，“不是为他。子阳，不奢求你原谅，但希望不要再让你瞧不起……”
有些东西直到失去才会知道多珍贵。
他从来没有发现，方子阳个眼神，个笑容，个认可，竟然对他如此重要。
方子阳看着痛苦憔悴谢文旭，内心真再也无法生出半点波动。
如果对不起有用，世界上要警察做什。
无尽后悔就像浪潮将他淹没，让他现在每天都活得窒息。
他终究做错误选择，然而已经没有回头机会。
走到无人角落，谢文旭沉默压抑许久，才强扯出笑，
“子阳，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再原谅，但现在还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当初……是辜负你，你很好，你从来都没有变过。变是，是愚蠢又自负才会弄丢你。”
“之前晚会名单争议事情，是严潼做，替他向你道歉，你需要什补偿都可以告诉，会尽量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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