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阳忽然觉得自己知道
个可怕
事实，让他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
“哥哥，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什
？你说，哥哥都告诉你。”
“上个月15号下午，你有没有到会所这里来，有没有……来现在这个包间？”
唐勋微微愣，不知道弟弟问这个什意思。
唐勋红着眼睛，“但是那个贱人没想到是，看见方谦昊颇受看重，就没管方谦昊，反而将精力放在弟弟你身上。”
“可还是太蠢，如果早点发现真相，定会再努力点，而不是得过且过看着弟弟你被方彦东养废……”
“子阳，是哥哥对不起你。”
唐勋自责又愧疚，他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弟弟从个聪明小孩，变成只会吃喝玩乐废物。
这多年，他更是对着自己仇人亲切叫着妈妈，孝顺着对方……
。
不仅如此，她还给唐勋从小洗脑。让唐勋自卑以为自己是个私生子，并且为自己“母亲”赎罪，去保护夺走他身份地位真正私生子。
等到将来她亲儿子出息，继承方家财富，她这个做母亲还能过得落魄？
除此之外。
为让方谦昊得到最好照顾，得到方谦昊认可和培养，郑雅雪临走时还把调换孩子事情告诉方彦东。
但仔细想想，还是点头，“那天确也来这里，因为要谈个合同，需要做技术顾问。怎？有什问题吗？”
方子阳没说话，忽然笑起来，笑容中带着泪花。
然后在唐勋着急目光中，伸手握住对方手，感受着那种来自血缘关系温暖，缓缓开口，
“哥，要他们不得好死，要他们百倍，千倍偿还……”
方子阳声音很轻，很轻。
唐勋简直不知道，如果没有发现真相，会是个什结果。
不过他想不到。
方子阳却是能够想象到，上辈子到死，他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上辈子方谦昊不仅享受着属于他亲哥哥切，继承他妈妈外公遗产，还用着他哥哥身份，次又次伤害他。
看着自责又愧疚唐勋。
因为她知道若是不告诉方彦东，以方彦东对陆菲厌恶，必定不会看重陆菲孩子……
“不出意外，方彦东相信她鬼话。相信自己心爱女人因为善良，因为不想再破坏别人家庭而选择退出，相信心爱人为他们共同儿子，又不得不愧疚自私调换孩子。”
“所以这些年，方彦东对于你和方谦昊态度和教育，才会差别那大……”
说实话，哪怕生活在险恶谢家，谢峥都没见过这伪善又恶心女人。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简直就是给郑雅雪量身创造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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