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看着他,低头蹭他鼻尖,又把牵着手姿势转变成十指紧扣,哑声说:“就是心眼小,想让你再喜欢次。”
心眼小,但是该大地方足够大,足以让夏璨获得开心,也想让夏璨开心好多。
他们那夜做过之后就没再做
原来是听到,个人默默计较这久。
这笨人计较方式也是蠢直,是觉得有空时候早点儿来,陪在旁边就能不让别人横插脚?
夏璨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佯装生气地解释说:“那是他给送东西,以为没送完又回来,才喊他声。”
不想留有误会,末他补充道:“尚宥上学时候家里有些麻烦,都是朋友就出力帮点儿忙。他把感动当成别感情。跟他不可能,对他也没那种感觉,不喜欢。”
傅季庭听完,手上力气也重,紧拉着夏璨手确认:“那呢……喜欢吗?”
要说心虚,有,尤其在吧台处迎面看到来接自己下班傅季庭时,夏璨心虚瞬间膨胀不少。
但他认为离婚这件事情归根究底没有那严重,是有“补救”措施。如果他们俩未来真能继续走下去,那离完婚再在适合时候订婚,再结婚,也未尝不可。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多此举,是夏家小少爷又在任性,也定会闹出不少麻烦猜疑、动静,但夏璨觉得这是最佳解决办法。只要认定那个人,他可以不在意别人说他结两次婚都跟同个私生子,大不谁敢说就找谁算账。他也笃信傅季庭不会在乎。
夏璨不想被人盯着他们如何谈恋爱,就把人带到包间,问:“怎突然来,还来这早。”
他们相处愈发像在热恋,却没有寻常情侣热恋中黏糊节奏,非要接上下班或者某些特别形式感东西,而是以种老夫老夫形式,很怪异,也舒服。
事到如今,夏璨也不想扭捏,大大方方承认:“喜欢呗。”
他觉得也有些无奈,故而凑近傅季庭说:“傅季庭,是不是傻,怎这时候还这问。”又在耳边低语:“不喜欢话,跟你上*干嘛。”
夏璨这说有故意逗弄意思在。效果很好,傅季庭听到,呼吸都重,不吭声把他按到门上。
“怎,推干什。”夏璨还是笑,说得自己耳朵也红,“你多大人,怎心眼这小啊。”
包间没开大灯,只有昏黄壁灯能照亮某些未明说心思。
傅季庭说:“晚上会结束得早就过来。”
他眼神闪躲不定,看就是还有别原因,夏璨把门关,抱手要求:“说实话。”
“是…今天有空,”傅季庭跟讨好样去轻轻拉他手,“想多跟你待在起。”
至于为什突然变得这黏人,他小声说:“还有,那天来找你,你喊不是名字。”
看这幅委屈吃醋模样,夏璨明白,当时傅季庭风尘仆仆地从M城出差赶回来,他以为是尚宥又折回来有什事情,在门口就喊尚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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