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冷漠,是在乎,是同意。
于是他们终于在炙热夏夜吻在起。
傅季庭所作所为神神秘秘,会儿没有信号不好联系,会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眼前,不像做外贸生意,更像是干什不良勾当家伙。
夏璨越想越气,愠色更深,转身就要进店里去。
傅季庭赶忙站跟前拦住,解释道:“把问题加急处理完赶回来,想…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以傅季庭独有形式呈现,夏璨身体不可见地晃下,听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
夏璨没再往前走,但也没开口。突然出现傅季庭让他心里跟火烧似,不说难受,说容易把内心动荡五十,bao露出来。
璨不屑,且不说傅季庭不敢惹什大不痛快,要是真得靠他使这种瞧不上法子才能最终让自己舒心,不如谁都别好过,离婚事宜也大可提前搬上台面。
见他不开窍,于恪还想用自己过往情场实例进行说服,有个新来服务员敲门打断他们,店门口有人找夏璨,请他去趟。
夏璨估计八成是尚宥折回来又要拿些无关紧要东西说事情,无聊得紧,但怎样都好过在这里听于恪讲些和傅季庭有关。
简单权衡后,他选后者。
到门口没见着尚宥,夏璨耐心不多,喊下名字,没人应就打算回去。谁知从后面来个人,二话不说便将他束着胳臂紧紧抱住。
傅季庭则相反,趁他安静空档,低声继续说:“因为想你,想见你。”
“中午没吃午餐,想赶紧做完赶紧找你,没想吓你。”
不等夏璨斥责他今天话太多,他先凑近,认真问句与前面所有都不相干话:“夏璨,抱歉,现在可以亲你吗?”
在他们领结婚证那天,傅季庭曾保证,下次亲吻之前定过问夏璨意见。
好不容易被扑灭些心火被承诺彻底引至爆燃,压制不住地肆意旺起。火星四溅,颗两颗烫到夏璨喉咙,致使他下意识张嘴“哦”声。
霎间,夏璨脑中闪过几人,有尚宥,也有当初见都没见过脸混蛋绑匪。
他怒骂句,用力挣动,要回头看究竟是谁在找死时,身后人在他耳边轻声连连安抚道:“别怕,别怕,是。”
傅季庭声音。
夏璨瞬间放松下来。
没几秒,他再次鼓足劲儿挣开,瞪着傅季庭问:“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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