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大好
惹。”
夏璨皱起眉,能说会道不过是提前做足准备,事后回到家,傅季庭还在说特别紧张。
他也不懂于恪为何总对傅季庭有误解,“傅季庭只是不笑时候看着比较严肃,私底下大声话也不敢说句,唯唯诺诺,怎就不好惹。”
他指着于恪胳臂说:“上回喝醉轻轻挠你几下你就喊疼,那天给他抓破几道,这两天刚好些,他都没敢计较。”
于恪无语,心说那天你在傅季庭怀里乖得不行,顶多是要往下滑时候推几下手臂,哪里抓破,连伤都算不上,傅季庭能跟你计较什。
这才结婚多久,嘴上说不情愿,话里话外直接护上。
难道是尝到某些爱情甜头?于恪八卦起来:“话说你们俩这样,谁在上啊?”他这铁直男平时没兴趣解俩男人在床//上分配,今日也忍不住好奇追问:“是不是谁更大就让谁来?”
殊不知,夏璨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以为于恪指是家庭地位谁上谁下,年纪谁更大。
夏璨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在上!这用问?”
至于年纪,虽然不想承认,但傅季庭比他大两岁事实摆在那里,“傅季庭是比大点儿,不过大有什,又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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