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挪开视线,走到小吧台拿杯子倒水,边回答:“昨晚是送你回来。他们谈过之后希望来跟你见面。在你家等不到,夏伯父说你可能在酒吧,去时候恰巧撞见你喝醉酒很难受,那个时间点太晚,送回家怕再打扰,问过你朋友就带你来这里。”五十说完,他把刚接好水递给夏璨。
夏璨接过摸,温水。
夏璨素来贪冰,夏天喝什都得放满杯子冰块,通常会嫌弃温热水。架不住这会儿确实口干,他喝两口,发现水居然有点儿甜。
“…找服务员要蜂蜜,蜂蜜水能让喝过酒身体比较舒服。”傅季庭主动解释,过程中他目光不敢落在夏璨身上太久,看起来怪紧张。
贴心周到,蜂蜜水甜度适中。挑剔如夏璨时半会儿也挑不什出毛病。
或许是喝过酒缘故,夏璨睡得很好,觉到临近大中午。
他对自己醒来身处酒店并不惊讶,猜测多半是于恪送来,他偶尔会在这里过夜——大多是下班累或者跟夏常铭产生争执,后来长期包下套房,用跟家中配置也改成样,费用是高些,胜在干净方便且随时有酒店人员上来服务。
简单冲过凉,腰两侧未消褪淤青印记再次变得显眼。夏璨想不通,这得用哪种姿势掐出来,带有多大仇怨。而且越看越有错觉,看着似乎比第天见到要深……
他不愿多看,随手披件绸质睡袍往外走,然后看见客厅安静坐着位西装笔挺男人。
“早。”男人起身打招呼,先行自介绍,“你好,是傅季庭。”
很快,他想起傅季庭此行本质目,决心不能被轻易收买,就放下杯子自己重新接杯,还不忘嘴硬评价:“难喝,齁甜。”
假话说出去,甜味反倒在嘴里叠荡,喝下大口苏打水才冲淡些。
夏璨喝完径直回卧室找出手机给于恪打电话,问昨晚什情况。于恪真放心让喝醉他随便跟陌生男人走,俩安保站在身后竟也不拦。
飙车那天离奇被绑令他最近
傅季庭。短短几日,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刻在夏璨脑袋里。
他网上搜过傅季庭资料,大概是不被家里重视原因,除“私生子归巢”和起底他那位模特母亲八卦,查到信息寥寥无几,照片也没两张清楚。
见着真人,八卦版面上那张放大许多倍模糊照片有对应。傅季庭与他母亲有几分相像,单眼皮高鼻梁,眉骨突出以致不带笑时完全是副不好亲近冷相。只是开口,又满是跟外表不匹配小心拘谨。
夏璨顺手查看过他母亲百科资料,解到她刚入行就走不少品牌大秀,业内公认前途片好。结果某年突然消失,模特事业和代言通通丢放掉。保密工作厉害,再出现在大众视野内已是傅季庭回傅家,不过前两年事情。
“你来干嘛。”睡袍里边空空,夏璨手快把带子系上,“前天提联姻,今天就跑过来,挺急啊。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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