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想,确,在三弟认知当中,大哥既然能因为个平民而将四皇子打入地牢,想必也能够因为别什同样对他出手吧,皇嗣间关系本身就是充满着猜忌与竞争,而三弟想法又向来单纯而直白。
最终,对他点点头,“会试试。”
是什让三弟这样“莽撞”地向季枭那边投奔?难道说在他认知中,自己在大哥手下注定不会有活路?
失魂落魄地回到寝殿,天已经很黑,觉得无甚麻烦下人来服侍必要,拿起点火引子本想将烛火点燃,却未曾想到这房内还有另外个人,熟悉香气,他从背后抱住,手搂住腰手向下,竟是要直奔主题?
气急,回头奋力地推他,他低声笑着在耳边呢喃,“痒不痒?当太子妃感觉怎样?”
去。
“灯哥,害怕。”三弟看向目光是惶惑,他脸上惯常微笑已经尽数褪去,他眼里仿佛时时刻刻都含着泪光,“今天去向皇帝求情……可他见都不见面。”
“是为四皇子吗?”就这点上,想是无法同三弟达成共识,“他确犯错。”
“可他把他关到地牢,你知道地牢吗?”三弟看着,像是下秒就要哭出来,“他肯定活不成。”
时无言,他们毕竟是起长大亲兄弟,又能说什呢?“这也是没有办法事。”
这是什屁话啊!简直气不打处来,却又不可抗力地被他抱到床上,“真奇怪,明明和你才是正当夫妻,却总是好像在偷情似。”
今夜实在没有同他做这事儿兴致,只是任由他倒在身上,制住他意欲拉开衣襟手,另只手捧住他脸,问:“四皇子事情你知道吗?”
“现在最要紧是咱俩事。”这季枭也不知是憋多久,整个人都呈现出种精虫上脑兴奋状态,要是他知道东思远……想必也就不会又这高兴致吧,想。
无奈,他那黑亮眸子像是点燃星光,竟成近段时间来温暖心唯慰藉
“想离开皇宫,大哥也不让……”再次眨眼,三弟真落下泪来,他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做不该做事……看不该看东西……对不起……”
他情绪似乎有些崩溃,只能轻轻将手放在他肩膀上,“没事,你平日里同大哥关系最好,也没有犯太大错,他再怎严苛,也应当不会对你怎样。”多苍白无力安慰,想。
“可已经呆不下去,做不到,做不到再同他起,在同屋檐下……”三弟忽然仅仅攥住手,“你能不能……能不能请季枭帮溜出去?知道你们能想出办法……”
怔怔地望向他,这是第次,三弟如此不含糊地说出自己同季枭关系以及自己同季枭诉求。
想不通,他为什要这做呢?他要是溜走,岂不是就明摆着跟自己大哥对着干吗?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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