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同季枭第次。
反正将这里切都定义为梦境,如果是梦境话,是否能自欺欺人,说季枭还未能把怎样呢?
第二天醒来时候,季枭身躯正热热地压在身上,很重。
正打算挪动身躯,他便醒过来,手臂近乎本能般挟住,像是怕跑似。
浑身都疼着,开口,发觉自己声音也是哑着,“你明明就是季枭,少不承认。”
就算没有爱,他也是有世子给承诺,世子向来是个言而有信人,只要他能拿到祖宅、摆脱小倌身份、重新恢复职位,这就够。
被季枭狠狠吻住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
真奇怪,明明是这样特殊时刻,明明浑身这样炙热,明明被这样热烈地进犯,可为什……
“在想什?”
听见季枭在叫名字,他手指合入指缝,发狠力道,似乎在借此惩罚着。
无论是哪种可能,季枭正在侵犯事实也令格外难以接受。
“可以叫相公、夫君……”吻吻脸颊,季枭在耳边低笑着。
不久前才因为“奇痒无比”而开拓过,所以就算是季枭缓慢压迫,也没有那痛苦。
但心理上折磨是实打实。
就算是在梦境外,也从没同季枭做到这个地步,没想到在梦中,会在甚至还没确定眼前人是不是“季枭”时候,就被压着这样做。
“没有不承认。”身后,季枭轻轻笑着,他按着肩膀令掉头面对他,“那是被敦亲王收养之前名字。”
还在装蒜!真是想打死他。
“少来这套!你以为看不出来吗?”连余地也索性不想留,盯住他,硬生生忽略下方疼痛,咬牙切齿地对他道:“你跟在这个书梦里!”
季枭似乎心情不错,半笑不笑地,他悠悠然看着,“非得让承认吗?那可
“还有功夫走神?”说着,他舌尖开始骚动耳孔,他找到敏感地方,并开始在适应后慢慢地、慢慢推入。
他力气很大,向来是知道。
听见他不住地叫着名字,忘情般,时而是“灯儿”时而是“灯灯”有时则会是本名“冉灯”。
试图去叫他,叫他季枭,他显得更加兴奋,都能将人弄疼。
由此,就知道他是季枭,哪怕他不愿承认。
书中,前期世子只在需要解痒那七日动过小倌,其余时间,无论小倌怎祈求都不能换来他丝垂怜。
甚至在认亲完毕,恢复皇子身份后,世子还听从皇帝旨意,娶个飞扬跋扈小侯爷回家。
虽然他对那小侯爷也不甚热络,甚至因为那男孩身体虚弱,所以从未同他圆房,但小倌看在眼里,也总是倍感煎熬。
他在心中劝解,告诉自己这是世子登上帝位必经之路,再者,如若他自己想为家族平反、想拿到祖宅,这些也都是必须经历。
哪怕世子从没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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