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终于进入那个房间,望见那个坐在窗边手持杯小酒人时,身躯骤然间如石化般动弹不得。
而那人目光淡淡地望着,只蹙蹙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从未见过如此痴傻小倌”。
所以说,觉得梦是荒诞不经。
否则又怎能解释,这剧情中世子竟长张同季枭全然样脸,就连那动作、那眯眼时神态,都同记忆中别无二致。
“到这房里来就是为发愣?”终于,他发话,声音也同记忆中季枭无甚分别,不得不说他身着古装、竖起高马尾模样确英俊逼人,而对他印象却直停留在跳车前最后刻——
任何阻碍剧情发展行为都会被强制矫正。
无语非常,浑身不适地靠着手边柱子,看着前方争奇斗艳“同行”,感到阵疲惫。
他们都对今晚来这名客人抱有极为浓厚兴趣,因为传说中这位世子非但家室显赫年轻帅气,那相貌据说英俊也是无匹,被他买下,天天看那张脸,也是只赚不亏。
而只佩服书中小倌忍耐能力,就此刻这焦灼状态,还能忍着跳完支舞,也真是个奇人。
不过想来也是,照书中所写,被买到南风馆后,这老鸨发现他竟不是女儿身,便对他非打即骂,别人干倍活儿,他得干两倍,做错动作,别人挨十棍打,他得挨二十棍,所以此后每项训练他都加倍努力,长此以往,必然就练出常人所无法比拟忍耐力以及近乎病态,讨好他人本能。
他无措中带着绝望神色。
舞曲由驻在他房门外乐手拨动,此刻虽无心舞动,却本能般忍着后方“奇痒无比”开始舞蹈。
这世子既然长季枭脸,那他会有季枭意识?这问题在脑海中浮现,便如书中所写那般,随着舞曲向他缓缓靠近,照书中所写,世子本应面无表情地冷眼瞧着小倌贴近,而小倌则是见他不推拒顺势倒在他怀里。
只可惜这世子长张同季枭全然相似脸,这存心往他身上凑事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寻思着反正今晚他也不会收,于是便只是绕到他身边,轻轻凑在他耳边问——
“喻家现在怎样
这说,也无怪乎这小倌会爱上世子,世子就好像是能确认他美好童年时期唯例证,是他少年时妄想,更是他沦落为小倌后,唯愿给他往上攀爬途径人。
而此刻,世子暂驻房间外,个个小倌如同等待面试求职者那般心急如焚,而眼睁睁看着涂脂抹粉他们个接个娇艳如花地进入、无精打采地出来。
马上就要到。
第次同书中主要人物见面,心中升腾出种极为怪异感觉。
因为知道注定不会被选上,所以此刻打扮并不如同行那般认真,在这个梦中,身体本能地会跳几支漂亮舞,于是便决定忍住后方“奇痒无比”,勉强跳几个最简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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