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然逃离那间名为公馆牢笼,而原来季枭只是将这牢笼范围划得更大些,如今看来只要还同喻家有丝毫牵扯,都不可能做到全然自由。
隐隐意识到什,叫他不要想太多,可他却梦呓着,像是要睡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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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当即决定要往他下站停靠码头赶。
心中就是隐隐有种感觉,是那样近乎令人窒息紧迫。
买最快票,走前还郑重地跟五妹进行嘱托。
回去救你。”
“都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最可悲那个,从小起长大情谊,灯哥,以为是他同进退好兄弟,可他只当是他手中粒棋,以为他是被夺皇冠王子,没想到他是披着善人恶毒巫师,这多年,好像从没有刻看清他样子。”
没有体会到切身痛,想是没有那个资格去说自己其实是理解三弟,朝夕变故,原本他对大哥信任是多忠厚,此刻他对大哥恨就会有多深切。
他说,那感觉就像是人生空大块,他说他老是梦见喻家曾经模样,那时候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以后能为大哥做事,就算他没有聪慧头脑,没有非凡才华,只要跟着大哥,总不会出错。
“可现在什也没。”
可最终还是没能进到车站内部。
那是第次跟季枭派遣而来,专门用于暗中盯住手下打照面。
他们架住手臂,拖着身躯,不顾反抗将往不远处车上带。
静默地坐在轿车内部,蹙着眉头,现在应当是喻家情况最为急迫时候,这时候本来应当最缺人手,不知道究竟有什价值能让季枭人刻不停地盯着。
打季枭电话也没人接,说要回如今家,那几个手下却固执地告诉要先去见他们家主,这辆黑色小轿车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开往喻家大院,内心暗暗叫苦,心说总不会让再次光临那个地牢样地方吧。
当知道他搭船会在码头停泊时候,告诉他会到他身边去。
他说不用,别那麻烦,他还没脆弱到像个小孩样需要家人到身边来照顾。
告诉他会让季枭那头将他妻子遗体运回国安葬,起码叫他起码最后再见她面,可以吗?
他说不用,他顿顿,问如果可以话,能不能请求季枭将她遗体安葬在他们原先那栋别墅附近墓园里。
“那山头上,刚好可以远远望见家附近那片湖,告诉过你吗?傍晚时候,她最爱同起在那片湖畔散步,觉得……如果以后死,也定要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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