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感觉很好。
所以觉得,搬出公馆决定是正确。
说起公馆,就不得不提到季枭。
最近因为直在处理五妹事情,觉得他也有权知道这件事进展如何,所以每天他打来电话也会毫不犹豫地接通。
跟他说这边究竟发生什事时候,他般会默不作声地听着,偶尔发出“嗯……嗯。”应和声。
她说不会,因为她自己知道,如果提前得知这样消息,考试肯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原本心中还有些惴惴,以为五妹会因此怪罪于,没想到她却感谢,当她知道将由全权操办他母亲葬礼时,她脸上又露出那种自强而又羞愧神情来。
知道那是为什,告诉她没关系。
“因为们是家人啊。”
这晚上送五妹回家,当她知道甚至专程将房子租到同这个如今只剩她个人家不远地方,她又呜呜地哭出来。
不愿再回忆那日情景。
当考完英语口试五妹背着书包欢天喜地地站在面前,东思远默不作声地开始将她行李件件搬到车上。
而面对着她,终于将那些话说出口。
看见她笑容逐渐凝滞,泪水很快浸润眼球,她先是发出细小声响,身躯明明微微颤抖着,却又如同被石化那般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动作。
个眨眼,五妹落下泪来,而感觉自己灵魂仿佛被抽离躯体,只有嘴在字句理性地诉说着。
当
十分无奈,只得告诉她这是巧合,不愿让她承受过多“恩情”,想,如果是她名正言顺哥哥就好,起码为她做这些,不会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
订好时日,葬礼很快便安排上日程。
请帖经发出,林女士娘家仅存部分“亲戚”果然闻风而动,他们中大多数五妹甚至压根都没见过面,大概是看五妹还有段时间才成年,而喻家这边又给她们母女套房产,于是他们就像闻到肉味儿狗样探出头来。
老实说,从没觉得自己能像这样正义感爆棚,或许是在公馆内困太长时间,令自价值认同感开始降低,帮五妹赶走那些贪婪亲戚时候,看见她终于再次展露出笑容,心中也会产生那种近似于——
“啊,原来也不是个完全没有用人啊。”想法。
告诉她事情是怎发生,跟她说们还尚未安排林女士下葬,就是为让你见她最后面。
眼泪滴滴流到地上,五妹看着,分明想摆出副坚强模样,却明显无能为力,她终于动起来,抬手擦拭起她眼睛,而泪水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那般,怎擦也擦不完。
大概是觉得狼狈,她捂住脸哭出声出声,而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头发,告诉她哥哥会直在这里。
她问是不是因为要考试,所以才骗她。
说是,问她是否要怪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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