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些什,时间胸闷气短,简直不止该气还是该笑,“这跟大哥没有关系。”因为抑制着情绪,声音都有些略微发抖。
季枭并不接话,他那拿烟手指轻微抖,烟灰就那轻飘飘地落到地面上,“作为仆人你应该侍奉,好不容易回来趟,可你却只知道躲,冉灯,难道现在你还敢说你是恪尽职守好仆人吗?”
他思维过于跳跃,字句,简直是被他牵着走,见他又拿主仆身份来压制,甚至都懒得去生气,“所以,公馆,你还打算给吗?”
“当然,”季枭回答之迅速,令有几分意外,他将只吸到半烟蒂摁灭在门框处瓷砖上,语气轻飘飘:“你跟结婚,房子立马归你。”
像是出现短暂耳鸣,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掌到洗漱台上,“明明说好四个月!季枭你混蛋!”简直恨不得上前掐死他,可又不敢接近他身边米范围。
近乎残忍地扯扯嘴角,甚至看也没看眼,走过身边时,他淡淡道:“也好,算是终于摆正自己位置。”
笑,颇有几分讽刺意味地,那刻忽然意识到或许直以来想要留住自己浴室执着也是毫无意义,他既然要成为公馆主人,那就随他去好,既然衣食住行全部沦为仆人,他总也不能再挑出错来。
入夜,楼仆人们都睡去,公馆内部似乎坠入到无限安静之中,天已经很晚,估摸着季枭已然睡着,才爬起身准备出门洗漱。
近乎逃避似地耻于面对他,这其中心虚自己都难以说明究竟是为什。
然而牙刷杯和沐浴东西还未全然捡到手上,暖黄灯光已然照亮视野。
“以前你总说没有仆人样子,但你看看你呢?”季枭笑笑,他身躯镶嵌在门框处,逆着光,像是副散漫剪影画,“照这趋势,或许继续给当仆人,十年,会考虑。”
你怎不去死!再也忍不,走上前去拽住
“摸黑到浴室来偷东西,真有你。”季枭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道。
静默片刻,将东西原原本本地放回到原地,不知该对自己行为做出何种解释,于是先转移话题:“拜你所赐,这几天都没法出门。”意在提醒这些天被他关着,过得并不好。
“是吗?”他抬手,将支烟叼入口中,用打火机将其点燃,吞吐出烟雾瞬间模糊他脸部线条,“那正好有更多时间去写你剧本。”
“是,已经收尾。”扯扯嘴角,他倒是毫无悔意,被关在公馆这些天创作效率倒确提高不少,“再整理遍,就可以发给导师帮忙修改。”
烟雾弥散得并不快,有点被呛到,静默着,烟纸很快烧到半,季枭吸烟力道似乎不轻,“在想,如果跟你提出那个要求是喻青书,你是不是会口应下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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