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相信在大哥原本计划里绝不会伤到,否则他就不会冒着向季枭告密风险而给发送那条短信,大哥那边任何人若是能知道已然上车,那这次射击便必然不会执行。
除非……他那头负责监视行踪人出什意外。
所以,大哥那头人员,必然是无法亲临现场,而能够跟随们进入这次宴会,只能是季枭手中倒戈向大哥“叛徒”。
听候远程差遣某位——
“阿孙那头跟柯家持武器人起冲突,没有按照计划来到这边,现在还没有消息,怕是已经……”这是方才在厕所中东思远告知于唯信息,那时身躯剧痛已经来不及让自得于自己第六感准确。
那时其实想不通为什大哥那边为什会将自己计划进程原原本本地发送过来,许是想让见证季枭遭到枪击时悲壮时刻?又或许只是觉得身为当事人之有那个知道义务?
后来才确认这信息原是蛰伏在季枭手下叛徒因为问心有愧而发送于“提醒”,他们目本就只是除掉季枭,而并非。
但在那时来不及想太多,只意识到这或许是在提醒——“闪开点”。
他们是真想要做掉季枭!
至今已经不想回忆当时心情,那于而言不是什愉快感受,悲切急迫与恐慌充斥着内心,眼睁睁看着星辰大厦愈来愈近,不知为何,身躯已经紧紧贴在季枭身上,只同他略显诧异眼神对视瞬,或许是眼中恐慌过于明显,他好像很快明白什。
身躯因为车辆飞速飘移而失重,季枭抱住力道紧到不可思议,简直怀疑自己不是因为被子弹击中而死,却是被他活活勒死在怀里,同他略微瞪大双眸对视着,不得不承认从没有见过季枭哭泣样子,哪怕此刻也没有,但取而代之,是更为罕见……恐惧,那种仿佛来自于灵魂深处惶惑,令他眼眶发红甚至布满血丝。
视线边缘,血液已经浸透到他西装内部白色衬衣上,只是遍遍地重复着那句话,重复着阿孙名字,重复着要他离去请求,却说不出任何控诉大哥话来。
他们要令对方你死活,是知道,早该料到大哥不会就此善罢甘
叛徒是谁?究竟是什时候?大哥是怎知道?这些问题庞杂地充斥在心间,而只是紧紧地握住他手臂,用近乎谁都听不见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快跑……下车去!”
有时真恨极犹豫,车开得太快,留给思考时间太少,就算须臾间季枭已经明白意思,但那不可逆转结果还是发生。
车窗玻璃破碎声音与肩头传来剧痛近乎是同时撕裂躯体,然而在那瞬间,抓紧季枭袖口,在子弹穿进肩膀那刻,唯想法竟只是将推测出结果诉诸于口——
“阿孙……跟……跟大哥还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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