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可思议,想告
回过头,发现季枭正窝在被窝里静默无声地凝视着,他脸上没有多余神情,倒像是头猛兽静默无声审视,没有多说,只回到自己那边,揭开被子,令自己缩进尚还未温热被窝中。
很有意思,那之后每隔段时间,窗台上小棋子就会多个,可以看出雕刻者手艺是日益精进,最初那颗反倒是最令人难以看出原型那个,觉得顶有意思,并且开始好奇为什季枭会想到送这个给,刚开始还尝试从他嘴里问出个答案来,可他好像永远都说不出什好话:
“小时候刻着玩,只是打算找人帮存着。”
“没什,只是觉得这些不值钱玩意儿最配你。”
本想告诉他觉得这很可爱,谢谢,但听他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便又什都不想说。
手中物件微微发凉,再熟悉不过寻常触感,愣愣地将它拿起,放到视平面以下仔细瞧。
季枭坐到床沿,好整以暇地望过来,正观察着反应。
这是……石头?对,这玩意甚至不能说是礼物,在看来这不过就是颗普普通通石头罢,只是它表面光滑,玉般颜色,像是被人试图用拙劣雕刻手法做出个具体形状,可具体是什呢?因为雕刻之人技法过于粗糙,盯半天,竟也没盯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什……”轻轻将它放到桌上,盯许久,才迟迟意识到这或许颗国际象棋棋子,可单看外表,又有些分不清它究竟隶属于棋兵中哪种,“是棋?”不太确认地,转过头问季枭道。
季枭眼神颇有几分揶揄,“居然看出来。”
如果这些棋子能够凑齐,或许会愿意跟季枭对弈那几局。
以上是个人认为,跟季枭为数不多算得上“和谐”时刻,其实除这件事之外大多数时候,和他都分歧颇多。
喻景盛最终还是被关进监狱,老三去探望他时候不知他跟老三说什,回来之后喻景澄就显而易见地消瘦下去,开始避季枭如避洪水猛兽。
就这件事试图跟老三谈过,老三给出答案竟跟当初大哥告知出奇致——“喻家如今局面,全都是由季枭手促成。”
他还说,“再不是喻家,灯哥,过不多久,咱全都得改姓季。”他还问:“大哥什时候回来?”
“……你管这叫礼物?”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觉得十分别扭,棋话要送就送套,哪儿有单送个棋子道理,并且这棋子还……
“这种破烂玩意儿配你,正合适。”带着些许恶意,季枭像是打定主意寻不开心,说完这话后他便倒在床上,窝进被子里。
将这小玩意捧在手中看片刻,“是你刻?”问。
季枭却像是已然睡着般,并不回答。
将那颗小棋子拿起,赤脚走到飘窗台边,将它放于其上,“能凑整套话,才能玩吧,对这种棋不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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