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略挑眉,“最近你这念叨他,怎不干脆直接去为他劫狱得。”
又是答非所问,简直恨死季枭这绕开话题方式,早已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凝眉,“明明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你明明可以……实际上没动作也就算,还非得阻拦。”
“是东思远告诉你?”微微眯起眼,“你们两个可真是什话都说……冉灯,其实给过你机会,你傻傻没有抓住,现在反倒还怪起来。”
什?好像没听懂。
“们直睡在张床上,”手抚在枕面上,季枭叹口气,“不说学那些妖妃,作为‘仆人’,你大可以讨巧时候稍微撒个娇,说几句好话,那样可能还会愿意听你话,可你呢?”
合适吧,这想法在心间停留片刻,脑嗨完之后便冷哼出声,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
虽然自知这做可能没什用,但进门后还是狠狠地将门关上并且上好锁,确认所有钥匙都在手上后,还拿两个凳子抵在门口,宛若个提前挖好战壕守城士兵。
然而敌方力量是强大,约摸三十分钟后,季枭还是突破防线,大喇喇地走进来,与对视那刻,他说:“你好像很喜欢玩这种注定会输游戏。”
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装死,然而他已经绕到床边,坐到床沿,用堪称蛮横力道,将头顶被子扯下去。
于是便只能用瞪来表达自己不满。
明明用商量口吻试图同他讨论,且不止次,而他意思……喻景盛如今结果竟像只是因为没有在在他面前摆出哀求姿态低声下气似,拾起枕头向他砸去,气得浑身发抖,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同他平等存在,可在他看来似乎只是……
颇有几分冷淡,季枭将丢给他枕头扔到边,“还是那倔。”他叹口气,“有些累,帮找套睡衣,要睡。”
僵在原地片刻,意识到季枭正观察反应,便转过身不让他看到脸上屈辱神情,不明白事情为什会变成如今模样,不想按照季枭安排好剧本步步走下去,知道在他心目中该是副怎样情态,甚至大可以就那样去做,可也知道季枭是什德行,你如果事事都依着他,反而可能会得来变本加厉结果。
四个月而已,四个月……从衣柜里拿出挑选好衣物时,念经般,内心重复
“看你这样子,简直跟被土匪掳上山贞洁烈妇没什区别。”
看来他还知道他自己是土匪……呸!什破比喻!
“进门就没好话是吧?”扯住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季枭盯着,忽然笑出声,说:“罢,你能力也就只停留在情趣范畴。”
听着他话里话外侮辱,只想拳把他抡死,然而知道无论做出什样攻击在他眼中可能也跟挠痒痒没什分别,便想将话题扯向正经方向,“喻景盛那边,没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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