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老爹能足够狠心,可七天后,当他告诉他准备到那座关押喻景盛城市同他见面时候,看着他惨白脸色,没忍住,还是将劝阻话说出口:“您现在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既然你这打算,和季枭会派人过去,老爹您不至于亲自……”
而老爹抬眸,恍惚间,与对视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喻老六,他说:“想去确认,他是不是知道错。”
当晚将老爹这番话转告给季枭,他竟忍不住啧声,“真是越老越糊涂。”
平心而论,对于老四所做这些事,是不希望他这快就通过喻家手段出狱,现在才七天,这惩罚对于他来说无论如何都太短些,可知道,为出狱,他大可以在老爹面前说尽花言巧语,不就是认个错吗?哪怕他内心仍旧恨不得杀大哥,但在老爹面前装装样子功夫,总归是有。
出门那天,老爹穿着自己惯常黑色套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花白发根处,是那颗布满纹路额头,说话还是那副缓慢而有力腔调,如若不是他脸色过于苍白、步伐太过缓慢,几乎没有人能想到他是个昨天还坐在病床上近乎直不起身子来病人。
率好像格外低。”
季枭自是明白意思,他笑声:“他把你揍得那惨,以为你会很恨他。”
又是次答非所谓,攥攥拳头,装似无所谓道:“你想怎处理他不关心,但这些天老爹直很想见他,想你应当能明白意思。”
季枭沉默片刻,抬手,自车内惯常放烟地方拿出根,两只手夹着,递到前排两个车座之间,意思是叫给他点火,还说:“冉灯,你这叫愚善。”
简直气急,把抽过他手中烟,摸出打火机自己点上,狠狠吸口,“是,全天下就你最聪明,但想提醒你,你以为老爹真不知道你在干什吗?”
季枭找来司机开车快而稳,当天就将老爹送到喻景盛如今所关地界,期间老爹直阖眼睡着觉,坐在他身旁,老是害怕下秒他就没呼吸。
到时候,都已经晚上。
因为不许多余人进去,便出车,直在门外等候消息。
主观上来看,觉得时间过很久很久,可理论上见面应当不允许超过定时间才对,想到老
站在季枭角度,喻景盛无疑是个威胁,知道他大概也想叫他锒铛入狱或者最好死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因为这样就再也没人能够威胁到他地位。
但老爹只是想稍稍罚下喻景盛而已。
轻微咳出声,心道季枭抽这烟可真呛人,后视镜里,倒映着季枭含着笑意双眸,他说:“不会抽就不要乱动别人东西。”
那之后喻景盛直被关着。
大概是没想到喻家这边居然真不打算捞人,喻景盛那头有些慌,他律师打好几次电话,都是转告老爹喻景盛如今情况,还问他父子二人要不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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