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对愤怒极度愉悦,只用只手便稳稳地将被子牢牢地固定在原位,“看把你急得。”说着,对他来说好像只是轻轻扯,便个没稳住身形倒在床上,甚至整个身躯都横在他腿上。
真是傻,反正力气是怎都比不过,应该想点儿别办法惩治他,将头埋在被子里,恨恨地,想。
最终还是换上睡衣缩进被窝里,季枭如既往将里面烘得十分暖和,而当触碰到被子下他光裸腿部,又忍不住骂出声:“靠!你就不能穿条裤子?”
季枭则满脸揶揄:“刚洗
“你不给就进来。”季枭选择性地无视问题。
妈,臭流氓!将剃须刀攥在手里,将门开个缝,伸出只手给他递过去。
本来想在他接过时候就直接关上门,可显然低估他不要脸程度。
用蛮力将门缝撑大,季枭先是觉得好笑般上下打量遍全身,而后勾着唇角跟说:“在你房间等你。”
什狗屁!恶狠狠地将卫生间门掼上,咬牙切齿地想,也对,门是阻挡不土匪。
正常,站起身,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抹手灰,不免轻轻掸掸。
“这就是冉星升,冉先生啊,你父亲。”将照片在眼前晃晃,季枭又是副他什都知道模样。
心情莫名有些沉重,没那个功夫跟他贫嘴,凝着脸色:“少卖关子。”
季枭倒是从容不迫,他叫先去吃晚饭,洗澡之后再到自己房间去等他。
看着自己满身灰尘,知道这不洗也没办法,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他要求。
等洗完澡裹着浴巾回房,发现季枭正坐在床上,赤着上身,手里还拿着那几张照片,像是在细细打量。
“锁门意思就是不想让你进来。”想当时脸色很不好看。
而季枭却全然无视控诉,他看着躯体,“你是从来不锻炼?如既往地没料。”
简直被气个半死,看着他两大块大胸肌和八大块腹肌,自然知道跟他没法比,但被说出来就是另外回事。
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恶狠狠地扯住被子,“你睡床,还说坏话,这世间是没王法可以管你?”
大概是因为有些等不住,饭吃得很快,坐对面季枭放下筷子,说:“你这样很像个想早点吃完饭好回房间打游戏小学生。”
什破比喻?横他眼,将饭包在嘴里便忙不迭地往楼上跑,路过洗手间时候还不忘将房间关紧并锁好,可不希望等到洗完澡回房间时候看到是鸠占鹊巢季枭。
可惜洗到半,季枭这家伙还是不出所料地在门外晃悠起来,望着门外他颇具威胁性身影,手里拿着大瓶洗发液没好气道:“什事?”
“剃须刀在里面。”隔着门板,季枭声音闷闷。
“非得在这个时候剃?”平时也没见他用那玩意啊,看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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