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他就像是个匆匆过客,在生活舞台上兀地出现,自左到右夸张地转几个圈,便下台,再也没有踪影。
并没有为此神伤时间,因为周后,忽然接到老爹那边通知,说,该回国。
与此同时是三弟主动打来电话,他语气极为紧张,像是在提防有什人会听见。
“大哥惹恼父亲。”他告诉说。
不过,如果,是说如果。
如果当初老爹没有叫那样苛待季枭,那跟他关系会不会像跟这个人样友好呢?
跟东思远相处没多久,就发现他好像是喜欢女人,当然是因为在拜访他家时候,看见他藏在床下色情杂志,很正常直男审美,当即就知道他当时说喜欢是骗,他也很快承认,但却并不告诉原因。
并不介意。
那之后也经常邀请他去看演话剧,他很好辨认,观众都离场,最后剩下那个仰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定是他。
被狠狠震慑到。
更别提这家伙还在认识第二天,就告诉他喜欢。
照往常,般是不会跟这类人有过多交涉,可不知是不是“m”“'f”“x”“y”%攉木各沃艹次因为季枭那家伙死或多或少地影响到,答应他可以成为朋友。
仅仅只是朋友而已,毕竟向来对自己定位清晰明确,情爱方面,只会对貌美优雅且矜贵类型产生兴趣。
当然,这话也原原本本地跟那人说,东思远却好像并不介意,眼也不眨地,他回道:“没关系!不介意!朋友就朋友吧!”
他果然跟季枭是不样,那刻,想,他或许只是理想中季枭模样。
挺好。
作为朋友,本以为东思远能够陪更长时间,那时候发现,自己或许还蛮害怕孤独。
可就在毕业前约摸周,突如其来地,他告诉:“得离开,抱歉骗你。”
并非面对面,那是通电话。
不得不说,跟这类人交朋友又是种别样感受,他总是有无限活力,跟他说话也不用字斟句酌,因为考虑到他兴趣问题,所以般出行地点不会选在惯常艺术展或者剧院,电影院也会觉得扫兴,因为认知中好电影,不希望在观看时候,旁边某位正呼呼大睡。
于是只能想到旅游,跟他起出门走走,是个不错选择,这家伙是个运动健将,也是个什新鲜玩意都喜欢尝试“年轻人”。
最令难忘,大概就是他教潜水那段经历吧。
这人很适合当朋友,但其实相处久就能发现,哪怕最初印象再相似,东思远终究也不是季枭,他没有季枭灵魂,也就是那张面对时格外欠揍嘴。
那时总是不禁暗笑,这算是什纪念老友方式吗?真是有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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