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察觉到语气不太对,大哥变脸色,略微站起身,叫着名字,似是不想再让说下去。
“听起来,你好像有很多不满。”老爹双手交叉,望着,嘴角甚至带着微笑。
“感谢您为带来切,直以来都假装自己是这个家里份子,是青书哥弟弟,是景盛景澄他们哥哥,尽力融入其中,无论真正效果如何,也想完成您带给任务,无论以后季枭会怎怨恨,”只记得当时头脑发昏,额头处甚至传来阵阵热意,“今天晚上拖着他,却觉得好像自己拖着具尸体,个人将他救回到岸边,时间过好久,没有人,没有个人。”
“沙滩上空荡荡,看着海上月亮,最终明白为什会救他,不是因为您,而只是因为他是条生命。”
烈冶
老爹?
从不奢望老爹会跟道歉,但那时脑海里还有个天真臆想,以为就这件事,老爹好歹会给出个不甚冰冷答复。
但他见到第句话却是:“让季枭留在你身边,算是没错。”
这话是什意思呢?思考着,却得不出答案来。
“先生,今晚上事情本来不想麻烦你,但确实差点有人丧命。”
手电筒光芒宛若呆立在地面不动探照灯,四下扫射着。
其中缕,扫到身上。
周遭地面被照亮,拽住季枭裤腿手,已经用力到发疼。
听见大哥叫喊。
是大哥带人来。
高兴。
但他很快又闭上眼,像是晕过去。
他太重,衣服被浸湿更使得他前所未有地具有分量感,拉着他双脚,行进得极度缓慢,却已是用尽全力。
“救命!”路上,直呼喊着,近乎能听见自己回声。
没有人来。
今天早
老爹轻轻额首,回答得云淡风轻,“知道。”
他说:“小灯,你比以往要客气。”
“那是当然,因为您毕竟不是父亲。”住嘴!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严厉地命令着。
老爹脸上没什表情,“今晚事,你是在怪?”
“怎敢?知道自己是谁,您收留,给吃穿,感激不尽,怎敢怪您?”
来得真晚。
想。
季枭被抬到医务室,所幸,他没死。
将被海水浸湿衣物换下,打开门时候,大哥正回头。
他冲笑笑:“本来应该让你休息,但父亲定要让带你过去。”
是,或许对于老爹来说,除开喻家人,其他任何人命都不值得珍惜,其他任何人情绪,都不值得被重视。
当时这样想着,在当时看来,整个岛上,唯独跟季枭两个不姓喻人,成为同阵营。
远远地,望见自己在岛上“住所”,咬牙,再提起口劲,努力拖动着。
回望来时路,只能看见季枭重量在沙滩上留下绵长痕迹。
不会儿,听见人们议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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