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自然,他对仇恨便更深些。
这类事件从小到大有很多起,老实说,因为他是为数不多敢这跟说话人,
那次之后他便乖顺许多,见他性子柔顺,便也不再与他多言,欺侮他力道也逐渐放缓,毕竟本性并不是个喜好欺压旁人人,只负责磋磨他,仅此而已。
他像是讶异转性,成天躲在客厅角如同被欺压贯野狗那般,满含恨意地望过来,倒也终究不敢做什。
本以为这种“和谐”至少能维持个两三周。
但有些人就是那奇怪,你不去招惹他,他反倒还招惹起你来,季枭这家伙虽是不敢揍,但骂人功力却也是等强。
他或许毕生所学所有脏词都用在身上,便也绞尽脑汁将所能想到所有坏点子都往他身上撒。
反正他五大三粗,背下楼也不会去他半条命,如若他不背,就饿,或者体罚,他肠胃向来不好,想必已经尝够腹痛滋味。
已经想好说辞,就等他反驳呢,可这次他却没再多说什,大概是认命吧。
反正跳到他背上,揪住他耳朵。
他骂重,就更用力地揪他。
走到楼梯间时候,他说他要把就这扔下去。
奇模样,总是比得过。
可他似乎就偏偏认为要比那几个弟弟“娘”些。
明明他们也会涂护手霜、吃剥皮提子。
真恨不得掐死他,但却不得不忍受这人,让他继续做仆人。
于是便更严厉地体罚,亦或者羞辱他,叫他为准备鞋子,给系鞋带。
印象最深次,是他服侍洗澡时候,看见小兄弟,居然噗嗤声笑出来,说什只能拿去当观赏物,是个银样镴枪头。
气得直接扒他裤子,心道都是同龄人,他能有多厉害。
结果是说不出话来,他也罕见地言不发,最终冷笑声,毫不留情地抓过去,他“嗷”声,被攻击得直接倒在地上直发颤。
同为男人,自是知道那有多疼,或许又那瞬间吧,心中闪过丝愧疚,但也只是丝而已。
不久,站起身,冷冰冰俯视着他,硬是掰扯句:“丑玩意儿就不要拿出来耀武扬威,恶心。”便迈过他,径直走出门去。
说:“你敢。”
然后他真那做。
差点摔出个半身不遂,而他也得到相应惩罚。
不过这次不是罚,是老爹。
被扔下楼梯当天晚上,他便被老爹带走,躺在医院里,具体发生什,无所知。
他咬牙切齿,老是说什,要把脚剁下来做成卤味给狗吃。
真血腥,脚踢在他胸膛上,绝对没怎用力气,否则他应当会被踢得缩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他只是怨毒地看着,像是在盘算着今后整死大计。
跟他不同,着眼于当下,现在就能想出办法来整他。
说不想走去楼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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