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辞不太理解:“他们合谋杀裴赠?那为什还要举行巡航婚礼?”
厉以行给他把事情前因后果解释遍,顺带提及李拜添同裴赠关系。
姚辞惊讶道:“所以那天李拜添知道裴赠直是你假扮?”
“他在衣柜里看见裴赠衣服。”厉以行说。
姚辞有那瞬间说不出话来。
姚辞语无伦次道:“你是裴赠?在船上直都是你在跟传简讯?前几天也是你?”
厉以行眼神幽暗,修长手指捻过他腺体:“忘告诉你,你那位未婚夫早就死,帝国给任务之,就是假扮成他娶姚家儿子。”
姚辞这才想起,在日落玫瑰上时候,裴赠从来没有让他看清过脸,每回他主动去找对方,裴赠都会拒绝。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厉以行:“这长时间你都在骗?”
厉以行同他解释:“这是执行任务要求……”
取出姚路那只通讯器。
电量已经快要被用尽,他朝远离厉以行方向挪挪,给裴赠编辑简讯:“咱俩散行不行,从上校那敲诈大笔钱给你。”
因为不知道裴赠通讯器是否已经落到旁人手中,这说可以撇清他同厉以行关系。
虽然姚路此刻已经进监狱,但假如裴赠还活着,想必不会太在意这笔钱到底是从哪里来。
姚辞多少有些道德上洁癖,尽管跟裴赠有婚约不是他,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先将这桩事解决干净。
他直以为这段故事里,裴赠是最失意那个,却没想到,对方也有这段不为人知真挚感情。
其实他也并非有意对厉以行发脾气,只是他终归在这里等对方那长时间,虽然理智上清楚厉以行就算把他扔在这里也无可厚非,但情感上还是忍不住贪心,忍不住想要对方把他作为切选择第顺位。
厉以行今天仿佛有无穷温柔和耐心,他捧着姚辞后脑勺,把对方按进自己怀里:“这件事是不对,应该早告诉你。”
姚辞嘟嘟囔囔道:“知道不对你还想人财两得?”
厉以行捏捏他耳垂:“你管钱,
姚辞打断他:“所以你那时候直不信?”
“姚辞,”厉以行皱皱眉,“这不是信不信问题。”
“住在这里每天在担心你,担心你因为受到连累,但是你拿着裴赠通讯器,心里想还是怎骗,是吗?”姚辞问。
他缓口气,又问:“裴赠是什时候死?”
“日落玫瑰起航之前,是被姚震和姚路起毒死。”厉以行道。
厉以行看着小少爷拿起通讯器,知道对方是要联系谁,却没有说破,气定神闲地等着衣兜中发出声震动。
然后姚辞就眼睁睁地看着厉以行拿出样他很眼熟东西。
他意识到什:“你……”
英俊上校眉毛微挑,证实他猜测:“问散行不行?”
还没等姚辞说什,厉以行就接上下句:“不行,想人财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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