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司挺手牢牢地箍着他腰,向上用力,将他抱起来,带着他向卧室走。
姚辞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别用你脏手碰,怕以后买沐浴露买穷自己。”
蔡司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笑声:“装什纯呢小姚少爷?劝你别在这个时候惹,不然会儿在床上你怎死都不知道。”
姚辞强忍着难受,语带讥讽道:“不惹你?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谁都得哄着你?”
蔡司挺终于被他惹毛,站在床边,用力地把他摔上去:“老子现在就干死你!”
“阿赠?”厉以行注意到这个亲昵称呼,淡淡地重复遍。
心神大乱李拜添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笑下,并没有向他解释意思。
他把厉以行引到蔡司挺住处附近,看到之前绑架姚辞那两个彪形大汉正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把守着。
李拜添有些紧张,他咽口口水:“你打得过他们两个吗?”
厉以行“嗯”声。
厉以行顿顿,只道:“不该问事情别多问。”
李拜添却好似没听懂对方话中警告意味,固执地不肯沉默,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裴姑爷他到底怎?您能不能……能不能看在二少爷份儿上告诉,只跟说裴姑爷现在状况怎样就可以!”
厉以行看他是动真格焦虑,不禁有些奇怪:“他跟你什关系?”
是什关系,才值得这样不要命地追问。
但那句“看在二少爷份儿上”于他确是极有力个理由,他点到为止地说:“其实没必要问。”
姚辞本就头晕脑胀,被这扔,陷进柔软大床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生
李拜添点点头:“行,那先过去分散他们注意力,你就趁他们没防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姚辞在知道自己被注射是催情剂之后就隐约猜出这件事走向,当初蔡司挺明明白白地当着姚震夫妇面对他表示过好感,还过问过他同裴赠婚礼,这其中想必是有什弯弯绕在。
所以当他被两个工作人员送到蔡司挺舱房时候,他并没有多惊讶。
穿军方制服男人从别人手中把他接过来,他下意识地要推开,无奈身上已经丝力气都不剩,只能任由蔡司挺低头嗅口他信息素香味:“原来你是这个味道。”
昏昏沉沉中,姚辞听见关门声音。
李拜添愣:“……什意思?”
厉以行没接话,空气时间寂静极,只听得到两个人落在走廊地毯上不明显脚步声。
半晌,李拜添脸上没血色,嗓音苦涩道:“他是不是……死?”
他费很大力气才说出那个“死”字,说得轻飘飘,好像浑身上下精气神都被人抽走。
“难怪,难怪呢,”李拜添喃喃自语,“难怪每次他看见,点反应都没有……直是你假扮是不是?上船前最后次去看阿赠,他没给开门,那时候他就已经不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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