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满脑子却都是之前他坐在厉以行身上撩拨对方画面。
用过注射器被丢在地上,伴随着工作人员阴恻恻声音:“二少爷,今晚开始,要辛苦您提前度过次发情期。”
“热情?”姚辞很警觉,“什意思?这玩意儿到底是什?催情药?”
“二少爷,您别问,”那人见姚辞这快就猜出来,不免有些慌张,“您问这多想这多,很容易惹恼姚家主……您知道为什人喜欢狗吗,就是因为听话。”
姚辞见没有转圜余地,冷哼声道:“那姚震想必很看中你。”
这话激怒对方,他不再同姚辞磨嘴皮子,仗着人高马大体格优势,只手掐着姚辞脖子将他翻个身,针尖紧接着就刺进他腺体。
这人动作很粗,bao,姚辞疼到战栗,却又不敢挣扎,怕针头断在他体内。
姚震为什突然又疑神疑鬼,自己明明答应加入对方阵营,这会儿却又被绑到这种鬼地方。
那人讪讪道:“至少您能少遭些罪……毕竟您是姚老爷儿子,打在您身上,也痛在他心上,是吧。”
姚辞反唇相讥:“是,那看他倒挺喜欢心痛感觉。”
对方不吭声,只是低下头,从衣兜里掏出对讲机放到嘴边,快速地嘀咕句什。
过不多时,舱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支注射器被递进来。
偏偏注射器里灌满满管药水,那人半天没有拔针,鲜明痛感随着时间延续不断加重,姚辞手指蜷缩起来,胸口随着不稳气息上下起伏,脸色逐渐开始发白。
这个关头他想起厉以行,他现在才意识到那时候对方给他注射抑制剂有多温柔。
药水点滴地融入他血液,当针头终于退出体内时候,姚辞虚脱般喘口气,然而还没来得及体验脱离疼痛宁静,他就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发生些微妙变化。
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并不是第次经历。
姚辞额上渗出细细密密汗珠,他能感觉到自己体温正在上升,而浑身上下血液都叫嚣着朝小腹奔涌而去。
姚辞下子反应过来拿东西定是用来对付自己,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恐惧。
方才让他听姚震话工作人员手捏着注射器,手撑着地站起来。
姚辞本能地朝靠墙地方瑟缩下,他试图跟对方讲条件:“……你缺钱吗,给你,你别把那个东西打到身体里,多少钱都给你。”
那人不为所动:“二少爷,这活儿也不是想干,可这是命令,您给钱也不行,要是不干,可能命就丢。”
大概是见昔日高高在上少爷此刻模样实在可怜,他又宽慰姚辞句:“您放心,这东西对身体没有什太大伤害,顶多就是让您在某些方面变得比平时……热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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