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如果那容易露马脚,厉以行作为男主角怎活到结尾。
姚辞空出大把时间,在船上来来回回地闲逛,方面是消遣无聊,另方面也在试图继续找线索。
他把舞厅演出轮番看遍,赌场每种玩法都试过,去SPA沙龙做护理次次都找同个姑娘,不是因为她手法多好,而是因为对方不认得他,每次跟他聊天都会给自己编套不同家庭背景,姚辞特别喜欢听她吹牛皮。
他还去日落玫瑰购物廊买台投影
蔡司挺跟随姚辞视线望过去:“这是受到神命领袖,传说他掌握着控海之术,能让海洋为己所用,姚家主挂这个大概是为讨个彩头,希望出海得到神庇佑。”
姚辞对封建迷信没什兴趣:“现在应该没有这种法术吧。”
蔡司挺不置可否:“说不定只是换种形式,国际上对海洋控制权争夺越来越激烈,你手中那张私人公海航行执照,全帝国找不出第二本,你猜有多少人想要。”
姚辞没接话,想起厉以行昨夜同自己交换消息。
枪打出头鸟,这张执照怕是真长久不,他最好有机会出手变现。
图书管理员窘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眼镜又顺着鼻梁滑下来:“蔡、蔡少校……”
“二少爷开玩笑。”蔡司挺说。
管理员这才松口气,然后指着书架对姚辞说:“就是这儿,二少。”
蔡司挺瞥眼架上书籍,随口问:“怎突然对法律感兴趣?之前不还天天跟着段教授上课,说喜欢医学吗?”
姚辞笑笑说:“最近失眠,就是想找本能把看睡书。”
被蔡司挺这样半途打断,姚辞又费些时间,下午才拿到资料。
他上回猜得不错,被藏在烟花中那种上瘾晶体颗粒在各国境内确实是不被允许交易,除此之外还有文物、军火和奴隶,都在违禁之列。
剩下这些都不容易藏,就算厉以行背后有帝国官方帮助,姚辞还是想不到这船上会有任何个地方放这些不会被人发现。
文物和军火对保存环境要求高,而所谓奴隶其实主要是出于各种原因被买去Omega,大活人更是不好掩人耳目。
姚辞外围调查到这里就头扎进死胡同,陷入停滞状态。
这个理由听上去非常合理,蔡司挺点点头,陪着他起看,帮他分析哪本更催眠。
姚辞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本本书脊上标题,记下自己需要文献,然后拿蔡司挺替他选本学术论文集。
“那少校就先走。”姚辞说。
蔡司挺能看出小少爷对自己戒备,他没有强迫姚辞留下,只说:“送你到门口。”
姚辞默默在心里记下这座书架与入口之间路线,他注意到墙上挂着排油画,连在起组成完整情节,画中个穿枣红长袍男人站在岸边张开双臂,面前海水跟随他手杖指引从中分开又闭合,让他臣民顺利通过,敌人葬身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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