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辞：“……”
算
，今天先到这儿吧，为他自己
身心健康着想，再接再厉还是等明天。
预想中从厉以行处套出秘密任务计划没能成功，姚辞只能自己去做些外围调查，对方既然要往公海运货，那这东西可能在各国境内不被允许交易，他去查查法条，说不定能缩小目标范围。
日落玫瑰高层有藏书阁，不过去人并不多，比起舞厅酒吧显得冷清很多，姚辞走进去时候灯只开
半。
脚步落在深色地板上，室内空旷得仿佛会传来回音，入口处年轻图书管理员窝在沙发椅上，半上午还在打瞌睡，眼镜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会滑下来，姚辞叫醒对方，问他法律相关资料都摆在什
地方。
厉以行看着屏幕上姚路发来“正经人”三个字，想到昨天晚上，姚辞也跟自己说，他是正经人。
他们两个人说话倒是像。
厉以行没再问下去，而通讯器对面那位又开始话多：“你这关心他，怎不关心关心
呢。”
姚辞很想看裴赠怎回，等半天，对方发过来个“嗯”字，敷衍得甚至有些直白。
看来裴赠还是没觉得他们关系有多好。
自己昨天漏条裴赠发来消息。
对方说是：“听说你弟弟发情，你去看过他？”
姚辞想想，回复道：“没有，他活该。”
厉以行收到这条消息，思索片刻问：“你跟他关系不好？”
昨天上午段千岭说会带姚震夫妇过去看姚辞，他下楼时候刚好看到几个人从另侧电梯出来，连蔡司挺都到，却不见大少爷姚路影子。
管理员半梦半醒地起身，揉会儿眼睛才告诉他这种类目少有人借阅，在藏书阁最里面。
他扶正眼镜腿，突然发现站在自己面前是二少爷，连忙说带您去。
他恭恭敬敬地走在姚辞身后，指引小少爷穿过排排书架，停下时候，姚辞看清书架对面个人背影。
对方转过身来，两个人目光在排书籍上方相遇，那人含笑叫声二少。
还需要再接再厉。
“你不关心可挺关心你啊，刚才还打喷嚏来着。”姚辞说。
裴赠没有回，大概是没弄明白打喷嚏跟关心自己有什关系。
姚辞本正经道：“打喷嚏有个说法，想二骂三念叨，跟你聊天时候连打五个喷嚏，你说是什意思？”
过会儿裴赠给他回：“你感冒意思。”
他觉得奇怪，刚好姚路来给他送饭，他便借着传简讯机会问对方句。
姚辞捧着手机，不知是不是他多心，裴赠这话有试探味道。
“怎会跟他关系好，”姚辞若无其事地打字，“可是正经人。”
顿顿，又不着痕迹地补充句：“从他来姚家们就不对付，有没他。”
他同姚路从未同时在日落玫瑰上现身，这说也是为圆场，虽然裴赠不怎出门，但万被他提前注意到，保不定会不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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