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厉以行也不能让他掀开看,人可是男主角,男主角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呢。
“这不能喝,还去藏酒室拿酒?”厉以行从容不迫地问。
“……这就是你不懂吧,怎,杯就倒顿顿都喝人没见过啊?”姚辞若无其事道。
“看着不像
……主角光环开这大吗,蟑螂药都治不您?
厉以行注意到姚辞复杂神色,忽然拿起醒酒器,也给他倒杯。
冰块已经全化进酒里,姚辞脸顿时白:“这是做什?”
厉以行似笑非笑道:“二少爷不是跟道歉,只喝杯怎够。”
姚辞试图让他意识到这不是什正派人行为:“没想到厉先生还有给人灌酒爱好。”
起头将杯中酒饮而尽,下巴与脖颈连成漂亮线条,冰块随重力落至杯口,快要沾到嘴唇时候姚辞放下杯子。
厉以行不是不怀疑姚辞这瓶赤霞珠有问题,但方才他确认过,酒瓶确是完好无损,没有二次封装痕迹,且现下姚辞面不改色先他步喝下去,怎看都坦荡。
但也仅限于看上去。
只有姚辞知道自己捧杯手指有多僵硬,他要将胳膊抵在桌边才能稳住微微战栗身体,这会儿他不像坐在椅子上,倒像被摁在只高高火药桶顶,引线就在厉以行手里,何时点燃不确定,全凭对方心情。
不错,酒确没问题,但冰块不是。
“不是什人都灌。”厉以行淡淡道。
姚辞咬咬牙:“不是不想喝,是……量就到这儿。”
“量就到这儿,”厉以行平平静静重复遍,抬眼看他,“对自己解得这精确?”
姚辞努力为自己圆谎:“身上有道疤,你知道怎来吗?那次就比这回多喝点儿,结果就喝醉,回家时候摸着路边条狗毛说,你这毛衣不错,脱给穿穿,边摸边动手撕,然后狗就发火……”
他边说边想这道疤该编在什地方,最后煞有介事地指指自己小腹位置:“就在这儿,当时是夏天,衣服穿薄,狗爪子挠就挠透。”
他不记得从什地方见过种下毒法子,是将毒药冻进冰块中心,再将冰块投入饮料,刚开始喝时候还是无毒,随着时间流逝冰块渐渐融化,毒药也就悄无声息扩散进液体,后面再喝人便遭殃。
他冰箱里刚好有不同尺寸冰格,小些用来藏毒,大些做外壳,冻这样冰块不是难事。
而厉以行也并非全无准备,他受过点药学方面训练,备着帝国军方供给解药,般毒都解得开。
此时两个人点主菜上桌,姚辞见厉以行杯中冰块还未融化彻底,便殷勤地请他先吃菜,自己也拿起刀叉,将鸡胸肉切成小块送入口中,彻彻底底经历番味同嚼蜡感受。
姚辞没再碰酒,劝厉以行却劝得不遗余力,然而顿饭吃到行将结束之际,他也没能看到想象中对方口吐白沫倒在桌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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