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抽出来,却没走太远,膝盖将分开双腿合拢,硬热器官插到大腿缝中。
他低喘声烧害怕,“那插插腿,夹紧。”
空白脑海短暂失去以往镇定,本能听着他话,抽抽噎噎夹紧腿。
用腿弄出来次,他又插进屁股里,然后在感觉有些不对劲时候率先开口说,“刚才休息过,现在该把腿分开,鸦鸦。”
茫然下,稀里糊涂就被他顶开发抖双腿。
床单,从穴口里吐出承载过多湿黏液体。
关澄抓住脚踝,把拖回来。
又将硬起来阴茎整根插进来时候,哀叫声,拼命摇着头抽泣,“不,不要,不行——”
“怎不行。”关澄温柔抚摸着贴在脸侧浸在热汗中鬓发,头发已经有些长长,扎后颈很痒。
他凑过来舔嘴唇,说悄悄话似,炙热鼻息扑面而来,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第二天回过神,才有力气狠狠骂他句,这个大混蛋!
“鸦鸦,你体谅体谅,已经七年没做过爱,快憋坏。”
又轮开始压根没给拒绝间隙,被吻脑子混乱,打着哭嗝,慌乱之下咬下他枕在颈侧手臂。
只是很浅下,几乎都没留下齿痕,关澄却停下来。
他沉思几秒,妥协蹭着面颊,“那休息下好不好?”
大大松口气,忙不迭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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