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会回来看他。”
离开孟家,找到齐典然后回到外婆身边,这就是剩下要做事情。
刚转过身,孟梵天忽然
“清淮这种性格是必须要被施压禁锢着才会乖乖,你不是早有体会吗?现在他戒赌瘾,每天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给生孩子,这是对他而言最好生活。”
犹豫下,差点就要被他说服,“那你到底喜欢他吗?还是把他当成新奇玩意,当成生育工具?你会找别情人吗?”
“虽然你问太多,但可以告诉你,不会。”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清淮。”
孟梵天指节相扣,气定神闲注视着,“对清淮感情可能在你们看来很不正常,但无论是囚禁还是逼迫,这就是爱人方式。”
孟梵天扬扬眉,对愠怒不以为意,语气温和。
“什时候,小孩子也来管大人私事?”
“才不是小孩子!”
反驳话出口,就已经在气势上输掉。
懊恼着自己年轻,在脑海里反复斟酌着说辞,试图让这场并不平等对峙来平和些。
肢散发着奶香味,还没有长大骨骼细细瘦瘦,却能长出这样团浑圆可爱血肉来。
可能是看乌清淮睡着,乐乐就把兴趣转移到身上,钻到怀里非要陪他玩。
并不善于和这小孩子相处,只好给乌清淮盖上毯子,然后小心翼翼抱着他,在佣人带领下去他常去玩具房。
们玩很长时间,直到乐乐心满意足睡着。
佣人把他抱去房间里睡觉,同时告诉说,“孟先生回来,想见您。”
“对他见钟情,势在必得。见到清淮第面就明白,这世上没有比们更般配存在。”
个强硬,个软弱,个侵略,个服从。
或许并没有完全解他们之间感情,所以也不能理解。
但无论怎样,这都与无关。
站在原地想良久,呼出口气,点点头。
“乌清淮这辈子都离不开你,那你能不能学着尊重他?别给他戴那个电击脚环,也别打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恳求。
佣人将煮好咖啡递到他手上,他坐到沙发上,喝口,然后抬眼看着,堪称耐心回答说。
“和清淮相处模式比较特殊,但你不必担心他,他已经是妻子,们永远都不会离婚。”
“可是他怕你。”
“他就应该怕。”孟梵天放下咖啡,带着微微笑意。
她口中孟先生只有孟梵天个人。
心紧,立刻走出去。
乌清淮已经不在客厅沙发上,在客厅等会儿,才见孟梵天从卧室里走出来。
五年过去,他身上那股上位者气势更足些,步步走下楼梯时候,生出股久违胆怯。
竭力鼓起勇气,看着他说,“乌清淮已经给你生两个孩子,你能不能对他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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