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愚蠢,就是个傻子。
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忍不住蜷缩起来,埋在膝盖间哭出声。
管家第三次敲门提醒起床时候,终于应答。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走出卧室,穿过长廊走到二楼楼梯时,看见孟知佑已经下楼,穿过客厅要去餐厅。
余光瞥见,他转过头,笑容灿烂凝视着,语气和煦温暖,“鸦鸦,你——”
咬咬唇,慢慢转过身,微微颤抖手指按住两瓣臀肉,微微往上挤压。
惊恐目光望进镜子里,看到还没有消除红印,像是被打出来,力道不重,所以很快就褪去痕迹,只剩下层浮在表面薄红色。
若是按照以往粗心大意,是绝对不会发现。
镜子里人脸色愈加苍白,拼命压抑情绪划成泪水从眼里滚落下来,视线变模糊。
用力擦着眼角,呼吸急促如同窒息,浑身发冷瑟瑟发抖,忽然想到什,瞳孔骤缩,猛地趴到旁边马桶前,掀开盖子吐出来。
做噩梦。
清晨醒来,在床上足足坐十几分钟,试图用这个理由来填补崩裂世界。
定是噩梦,定是。
恍恍惚惚掀开被子下床,脚尖踩到地上刹那间,股不应该有疲软感轻微钻进来。
以前也有过这种不太明显异样,可以为是自己没睡好,以为这是非常正常状态,所以从未怀疑过,但现在想想,难道前夜真什都没有发生过吗?
立刻转过身,拔腿就朝楼梯另边跑过去,疯狂跳动心跳也难以遮掩在看到他时涌出来无尽恐惧与恶心排斥。
需要迫切需要到某种绝对可靠依赖,需要乌清淮。
他们卧室在深处
这是真。
孟知礼和孟知佑昨晚确来过房间,玩弄着神志不清,嘴里好似还残留着孟知佑小腹射进来腥膻味,令人作呕,可什都吐不出来。
打开花洒,站在热水下拼命搓着自己皮肤,搓到发红,然后用湿漉漉手指摸进屁股里,想把玩具塞进去痕迹全都冲刷干干净净。
神经质动作弄疼自己,可停不下来。
原来他们都是混蛋,是伪善变态,夜里不知道对做过多少次这样龌龊事情,白天却还假惺惺用哥哥身份和亲密无间,而居然还感激他们,以为他们是亲人。
脚步滞,低头看着自己睡裤,猛地扯下来后跌跌撞撞跑去浴室。
浴室里有面镜子,只有在换衣服出门前才会随意照眼,平时洗漱或是洗澡话从未都不看镜子,因为觉得这很奇怪,个男孩子为什总要照镜子呢。
而现在,镜子成确认唯证据。
浑身赤裸站在镜子面前,注视着镜子里自己,蜷缩脚趾紧紧抓着冰凉地面。
仓皇目光寸寸检查着身上皮肤,没有痕迹,光滑干净如同昨夜抚摸与亵玩只是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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