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是,孟知礼始终言不发帮涂药,似乎没看到哭,没嘲笑也没关心。
他将白色药膏拧开,挤在手上,“需要揉进皮肤里才会起效,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顿下,他看着,淡淡说,“哭出来也不要紧。”
以为他是在嘲笑刚才哭过事情,可他神色又这样平淡,感觉也不像是会故意讥讽样子,于是只好尴尬应声。
怎能在他们面前哭出来呢,也太丢人吧。
心里这样想着,便铆足劲打算绷紧脸不露怯,为避免四目相对,漫无目越过他,沉默盯着不远处铺着花纹墙壁看。
他掌心贴住侧颈,开始不轻不重揉着。
不知道是他掌心温度,还是这药膏在生效,与他接触那片皮肤越来越烫,几乎都到难忍程度。
而他揉捏也逐渐让感到疼痛,被关澄重重吮吸啃咬过淤青处如同被同样方式再度覆盖,疼止不住发抖,下意识偏过头想躲。
可孟知礼另只手托住另侧侧颈,不准乱动。
咬牙根酸痛,拼命忍着没发出吃痛呻吟,但鼻头酸,实在控制不住眼里水雾弥漫,泪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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