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班主任办公室里,旁边是那几个鼻青脸肿同班同学,正滔滔不绝控诉着恶行。
班主任是个严厉中年女老师,但在事情上,她都会刻意避开,那种纵容漠视将当成个透明人。
原先她会和对付其他顽劣学生样将骂狗血淋头,让罚站写检讨,不过关澄找过她次后,她态度就变,默许着在某些时候特权,甚至表示只要不扰乱到教学秩序,不妨碍她工作,怎样都可以。
以前也打过架,在和关澄刚在起时候,还不懂得怎样遮掩,于是风言风语就传出去。
班上原本互不干扰男同学们开始用古怪而兴奋目光盯着,故意大声对进行各种猜测与诋毁。
“每次周他都那样,又不去参加升旗仪式,又把校服领子竖那高,遮遮掩掩,真当们没看出来啊。”
“就是,学校里早就传遍他和隔壁体校那个谁事,谁让他长不男不女,还跟个女孩似留着长头发,看就是个骚货。”
“嘿嘿,不过他比班里女生都白,屁股也翘,要是他撅着屁股求操,那倒真想试试爽不爽。”
“应该挺爽吧,听说男比女还会夹,那个关澄和他在起那久,他在床上定很会”
打开隔间门,走出去。
周上午大课间要去操场升国旗,但每次都不会去。
整栋楼学生都去操场,卫生间安安静静,关上隔间门,兜里揣着书包里常备药膏,脱裤子给自己抹药。
早上进班级时候差点迟到,没时间来卫生间,小课间人又多。
如坐针毡上两节课,只能用大腿根坐着冷硬椅子,悬着腰才能尽量不碰到红肿穴口。
手指沾着清凉药膏捅进去,窄窄热热穴口下意识收缩着,包裹着自己指节,忍着羞耻心往更深处摸,细致抹十来分钟后松口气,重新收好药膏。
有话是真,有是假。
听不下去,和他们打几次架,不过很快就会被周围同学拦住,他们怕老师会惩罚,悻悻闭上嘴,但没过多久,他们又
率先看到男生愣,肆无忌惮声音顿时被按下暂停键,几个人脸上掠过丝被撞破惊慌。
但只是几秒,他们又底气十足瞪过来,好像才是那个做错人。
“看什看,你”
面无表情走过去,朝他们脸挥起拳头。
大课间结束,上课铃响起。
正想开门出去,忽然听到零碎脚步声走进来,伴随着男孩子嘻嘻哈哈声音。
听出来那是班级里几个很爱找事男生,平时和也不对付,不想正面遇到他们,打算等他们走再出去。
水声响起,几秒后,听到自己名字。
“你们看见没,乌鸦那个骚货走起路来又扭屁股,肯定又是被人搞。”
不怀好意嬉笑声夹杂着下流意味,尿液腥臊味逐渐蔓延,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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