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时那人说什吗?”杨隽问周徐行。
周徐行想半天,没有搜索到相关记忆,“他说能有什可信。”
“他当时好像没有很慌张,也看不出生
周徐行只能路小跑,企图追上去。可当陈岸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时,也快步跑起来,眼看着距离再次变远,前面人马上要拐进前面路口,周徐行赶忙大喊声:“陈岸!”
陈岸身形顿,慢慢停下来,转过身后副难以置信表情,周徐行气喘吁吁地走近后,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前额头发贴在脸上,脸色有些白,眼眶是红。朝周徐行走近些,他问,“你怎来?”
周徐行没回答,而是抬起手擦掉他额头汗,然后脸严肃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吓人,“发生什。”
五分钟后,陈岸吃着周徐行买烤冷面,老老实实把事情始末说遍。
周徐行听明白。最近几天总有个高高胖胖戴着眼镜男生,到晚自习放学就跟在陈岸身后,开始是拦着他说些不着边际话,到后来就开始试图和他有肢体接触。
有问题吗。”
杨隽点点头,“确实,陈岸是同性恋确不太让人意外。”
这话周徐行怎听怎别扭,下意识开始护短,“又没喜欢你”
“不是这个意思,”杨隽解释道,“是说陈岸是同性恋这件事,其实之前上学时候就有人说过。”
周徐行又是满脸怀疑,“这又是从哪听说,怎没人跟说过?”
陈岸从小父母离异,直是和奶奶生活在起,所以遇到这种事情第时间并没有打算告诉家里人,况且这人又没什实质性行为,报警或者告诉老师好像又有些小题大做,只能在放学后就躲着他走,想让这件事就此打住。
周徐行听得火大,又不忍心埋怨陈岸,只能再嘱咐他以后有事都要告诉自己,然后说这件事情他会解决。
“你要怎解决啊,”陈岸有点担心,“不是什大事,你别和这种人起冲突,他不知道会做出什。”
“真做出什就得让警察叔叔教他做人,”周徐行不动声色地吃着烤串,语气很坚决,“不管是不是大事,总之不能让你有事。”
后来周徐行叫着杨隽起,把跟踪陈岸人拦下来警告番,说如果还有下次后果就没那简单。
杨隽副见怪不怪样子,“可能是不想挨揍?”
他直接无视周徐行冷眼,神情很认真,“你记不记得陈岸高中有段时间每天放学被人跟踪?”
周徐行当然记得。
那是他上大学以后第次去找陈岸,当时陈岸刚上高中,他就在陈岸晚自习快放学时候等在学校门口,想顺便带他去吃顿夜宵,他站在校门口路灯下,看到陈岸出来就冲着他挥手。
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低着头匆忙往家方向走。周徐行想要跟上去,奈何校门口学生太多,等他挤出去时候陈岸已经和他拉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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