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大概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没理他,迈着猫步走。
秦穆洗完澡出来,发现号称要睡客厅某人已经鹊巢鸠占地上他床,还做贼心虚地缩在毯子里闭着眼装睡。秦穆也不揭破,关灯,自顾自地朝外侧躺在另边,脑子里默默地倒数读秒。
“十、九、八……四、三……”
十秒还没数完,身后那人已经贴过来
东经吹胡子瞪眼地从沙发上滚下来,回窝里去。
“相处挺和谐。”秦穆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出来。
“都是你猫,当然要相亲相爱。”沈流勾着唇笑,手插兜,手很自然地从他手里把矿泉水抽走。
秦穆以为他要喝,刚想另拿瓶。却见那人找杯子给他倒杯开水,里头掺小半冰矿泉水递给他,说:“喝温。”说完凑近嗅嗅,问:“案子棘手吗,怎抽这多烟?”
秦穆笑起来:“你是猫还是狗?”
沈流能倒背如流地报出秦穆家住哪条街什小区几幢几单元多少门牌号,但真正踏进这扇门还是头回。
听到动静北纬照例从猫窝里钻出来迎接,发现异常之后停在两步之外,警惕地歪着脑袋瞅他。东经粗犷地叫声,也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着这位陌生不速之客,身五花膘特别有气势。
人两猫对视几秒。
沈流蹲下,朝它们勾勾手指头,笑眯眯地叫声:“喵。”
秦穆忙到大半夜才回去,该睡几位都已经在客厅沙发上睡着。沈流套着秦穆T恤,怀里抱着北纬,脚边团着东经,半毯子拖在地上,睡得正香。
“你想让当什,就当什。”沈流微笑着靠在冰箱上看他,“不过今晚就算吧,咱俩都把年纪,得养生,彻夜宣*不太健康。”
秦穆根本没往那个方面想,那眼角睨他:“既然如此,为们彼此健康着想,你睡客房。”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沈流亡羊补牢,轻车熟路地装可怜,“那还是睡客厅算,好歹还有两只猫陪着。”
秦穆知道他又在耍以退为进花招,偏不遂他意,弯弯唇:“随你。”说完放下杯子,在北纬头上温柔地摸摸,去冲澡。
*计没得逞沈流对着北纬笑道:“他不让上床也就算,大家都是猫,凭什只摸你不摸?”
秦穆无奈地笑笑,放轻动作想把毯子给他盖好。谁知稍稍动北纬就醒,看见是他,挣脱怀抱嗖地跳下地。沈流被闹醒,脚撞到东经,惹得大胖橘黑着脸抗议地抖抖爪子。
“这都几点。”沈流睡眼惺忪地看看手机,不忘嘴欠,“这把年纪,还熬什夜?”
秦穆扫他眼:“没记错话,这个家里最老是你。”
“……”沈老先生站起身,顺手将毯子泰山压顶盖在东经身上,逼得东经在里头挣扎半天才钻出来,愤怒地嗷嗓子。
“你也太肥。”沈流毫无愧色地在它屁股上拍拍,“多动动,有益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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