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高高在上、强势狠辣人露出难得脆弱和屈服,有种矛盾而极致性感。
“眼神好看多。”秦穆用食指撩起他额前发,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猜猜看,你让满意吗?对你有欲望吗,或者说,调教你让有快感吗?”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用来打击陆程三个问题现在又回到自己面前,沈流在心里苦笑,胸口不住起伏着,断断续续道:“只要主人愿意……给个主动机会,可以……尽力让您有快感。”
秦穆嘴角掀起丝带着嘲讽笑意,右手托着他后脑,俯身将脸凑过去,慢慢,越靠越近。这动作让被绑着男人瞬间绷紧神经,心头狂跳不止。
“以为会吻你?”秦穆在即将触碰到他侧脸毫厘间停下来,刻意放轻声音贴在耳畔,像团模糊温热雾,“斯芬克斯,不喜欢自以为是家伙,你要做猫,至少应该先学乖点。”
脖颈上缚绳,微微用力。
突然拉扯令全身绳索骤然收紧,几个关键部位绳结更是重重蹭过敏感区域,让沈流禁不住浑身打个战。麻痒交织中又掺进疼痛,他难耐地动动,企图调整姿势。
“允许你动吗?”秦穆面无表情地问。
“主人,错。”沈流能屈能伸。
秦穆捏着他下颌上抬,惩罚性地强迫他向后仰起头。这个动作使得沈流被绑在脑后手臂弯折到极限,筋肉拉伸扯得骨头都疼起来,他开始急喘,溢出破碎喉音。
*斯芬克斯:除神兽也是种猫名字。没错,就是那种无毛猫。
“被人操控感觉好吗?”秦穆眸子从镜片后注视着他。
沈流手臂和腿都已经有些麻,强撑着艰难回应道:“只要对方是您,愿将切双手奉上。”
“你双手已经被绑起来。”秦穆松开他下颌,不紧不慢地说,“操控别人感觉确实容易上瘾,尤其是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不得不乖乖听话样子,很有趣,对吗?”话音未落,那只控制切手已然游走到沈流胸前,选条绳子,调戏似轻轻勾勾。
沈流浑身僵,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条绳子是通往哪儿,有些仓皇地说:“主人,错……”
临时抱佛脚道歉通常是不管用。尽管沈流穿着牛仔裤,可秦穆仍有办法让他深切地感受性器挤压和摩擦。绳子次又次扯动如同张交织着酥麻和痛苦大网,将他全身包裹起来。不知何时生成快感折磨得他顾此失彼、溃不成军。它们起初像细微电流,针扎似在周身游动,而后变成四处逃窜小老鼠,时不时跳起来在敏感处狠咬口,刺激得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胸口乳珠早已硬,被绳子蹭得发疼,性器也有抬头迹象。沈流绷紧身体,忽轻忽重地喘息着,眼里有潮湿水气,求饶道:“主人,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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