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们看热闹，毕竟秦穆
热闹可不是每天都有。
这些年兜兜转转，他们几个都凑成双
，只剩这位法老先生独来独往。他不热爱社交，周围大多是工作伙伴，身在圈内又很少收sub，偶尔几个相处长也没见发展出感情来。方明衍将陆程介绍给他，本以为对方锲而不舍能让他金石为开，结果秦穆全然将人家当成客户，除每周五例行公事地定时服务、顺带磨炼业务技术之外，私下里毫无联系。方明衍开玩笑，说秦穆就是尊不动凡心菩萨，得弄个修炼千年狐狸精来才能迷住他。
眼前这位沈先生看起来……样貌是差不离，却不知道道行深浅，能不能迷得住这个冰疙瘩。
“你和法老认识？”许晔向来喜欢冲在吃瓜
线。
“嗯，
们认识很久。”沈流答道。
笑下。
这是公共场合，友人在侧，他不能生硬地走之。沈流也是吃准这点，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出现。
视线相接几秒，仿佛某种无声又隐秘对峙。秦穆将那句“明明亲口答应过不再见面，为什
又要出尔反尔”质问压在心里，回答得克制而疏远：“称呼而已，无所谓。”
沈流用眼尾扫过他脚边跪着男人，问：“这位是？”
“奴隶。”简练得有些生硬回答，带着防御姿态。
“那……”突然响起串电子提示音打断许晔追问。东岸去年刚装修过，在大厅正中天顶上加装四块不同朝向大型电子屏，用来显示会员资料，以及多角度直播舞台表演和课程。此时电子屏上同时播放起例行迎新画面——在用绳子编织成花结中央出现几个醒目大字：“欢迎新会员‘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古埃及神话里怪兽。最为著名形象便是坐落于哈夫拉金字塔旁狮身人面像，年代久远，来历成谜，残破不堪却依然屹立，传说它是法老守护者，生生世世，不论生死，永远护卫着他沉睡灵魂。
这名字里特定含义别人不懂，沙发上圈人自然懂，纷纷露出意味深长表情。法老先生事不关己地淡定坐着，他从看见沈流起就知道这人肯定会搞出什幺蛾子来，有心理准备倒也不很意外。
放完欢迎词，接下来便是新人资料展示。东岸奇葩不少，但这位斯芬克斯先生
“调教得很好。”沈流笑着赞扬，派人畜无害温和。
“过奖。”
方刺探，方防守，短暂言语交锋中含着微妙气氛。在座都是人精，很快就捕捉到其中不同寻常细枝末节。许晔按捺不住好奇，向楚煜使个询问求证眼色，得到隐晦微笑。
啧，这两个人果然有猫腻。
许晔双眼发亮地朝卓悦挑挑眉毛，卓悦收到信号，不动声色地在方明衍手心里抠抠。方明衍勾着唇角朝夏然使个眼色，夏然用腿碰碰旁边司马钧。八卦小火苗无声无息地在整个座区燃起来，众人满怀兴致地坐观事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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