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十分冷淡:“太老,咬不动。”
沈流:“那你躺着,尽点力,总能喂饱你。”
秦穆睨着他:“哦?几秒?”
沈流:“……”
正所谓人在浪上飘,哪能不挨刀?耍过流氓都是要还。从前听骚话就脸红少年如今竟然长成面不改色与他对飙荤段子家伙,让沈流氓很是惆怅,委委屈屈地放弃战局:“你想吃什?让厨房做。”
沈流笑起来,毯子下手探入他后腰臀缝处重重按下:“还用别地方练过,你要不要再试试?”
秦穆把抓住他手腕。
大清早很容易擦枪走火,纠缠下去并不明智。好在对方知情识趣,并没有什更过分举动。
秦穆默片刻,问:“赵家事,你打算怎做?”
沈流勾着唇角:“怕吃霸王餐不付账,还是怕打不过赵锦川?”
糊糊中长臂揽将他抄进怀里,鼻息落在他前额发间,有些痒。
过分亲昵姿势,肉体温度,手臂力量和沐浴露残留香味都引人心猿意马。秦穆不禁想:他平日里也是这抱着人家睡?
莫名就烦躁起来,他轻手轻脚地掀开勾在自己腰上胳膊便要起身。然而原本虚搭着长臂瞬间就收拢,将他重新卷回怀里。
秦穆:“……”
“偷偷摸摸去哪儿?”沈流弯着眼问,带着些慵懒鼻音。
“虾饺。昨天那种。”
沈流哧地笑出声来:“你果然是很专。”
早餐时间,客人吃得慢条斯理,主人看得饶有兴致,宾主尽欢。待秦穆吃完,沈流忽然问道:“想不想见见赵锦川?”
秦穆眉心蹙。
秦穆料到他不会好好回答,便不再追问。冷不防那人在他额上轻轻吻下。他抬起眼皮,见沈流含笑道:“老都老,不至于还和从前那样。”
这是句玩笑话,拿之前“老”梗出来调侃,可细品又像是隐含着似是而非其他意思。还没等秦穆琢磨出什来,就听男人笑问:“再抱会儿?”
原来那搂着手已经放开。
秦穆起身穿衣,刻意忽略那道毫不掩饰地在自己身上徘徊目光。穿好之后正色问:“早上吃什?”
沈流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滑下去毯子聊胜于无地挡着腰上敏感部位,忍不住又浪起来:“?”
“天亮。”秦穆面无表情。
“亮吗?房间里还这黑肯定是还早,再躺会儿。”
秦穆眯着眼:“有件事很好奇。”
“说,有问必答。”
“你是不是用脸练过铁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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