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被这粗,bao进攻撞得神魂都要散。痛苦和欢愉像是打翻颜料罐子,交织成片墨黑之中五彩斑斓。灭顶快感闪电般刷过每寸肌骨,身体在战栗,呼吸在发抖。苦苦忍着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破碎压抑喉音带着独特而禁欲底色,在交缠旖
傲慢是罪。让人画地为牢,被虚无坚持遮住双眼,忘却本心。
贪婪是罪,引人强求奢望,被占有欲念推向深渊,求而不得。
色欲是罪,令人失去理智,被肉体性爱欢愉蛊惑,相互纠缠。
可即便负上这深重罪与罚,他依然想要他。
明知不可、不该、不能,却偏要强求。
秦穆心头颤。
从前沈流在动情时也会这样叫他,像句引人疯魔蛊惑,每每总能让他难以抑制亢奋起来。
时光带着记忆逃跑,而那人留存在他身上咒语还在,身体忠诚地给予最真实回应。秦穆呼吸愈加凌乱,汗水顺着起伏胸膛点点往下淌,被侵入时软下去性器也再度昂扬起来。
“夹这紧做什,急着要喂你?”沈流低沉嗓音里有得逞笑意。
秦穆耳朵很敏感,缭绕在耳际气泽瞬间激起皮肤战栗,而那人却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卷着他耳垂轻咬。又麻又痒感觉像受惊耗子样在整个脊背乱蹿,秦穆难耐地侧脸避避。下秒,原本安分蛰伏在身体里野兽,bao躁地狠狠顶,腺体被挤压快感让他禁不住失声低叫出来。
哪怕只有夜。
曾经痛失人就在眼前,像是高挂在伊甸园树上鲜亮诱人果实,让他鬼迷心窍,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咬上口而堕入地狱。
秦穆就是他命里因果,身负罪责,逃不开心魔。
这执念藏得太深,忍太久,旦死灰重燃,即刻烈焰滔天。
心跳得快要炸裂,胸腔里片滚烫。沈流将秦穆双腿揽在臂弯里,横冲直撞地在柔软幽径中无情挞伐,下比下重,下比下深,仿佛要将两具身躯融在处。
“刚教东西这快就忘。”沈流惩罚性地在秦穆颈边重重咬口,而后像圈占领地野兽般埋头路亲吻着,在这具身躯上留下独属于他暧昧标记。将要触到秦穆唇边时却停住,看似安静地望着他,眼里翻腾欲念却像头饥不可耐饕餮,急切地咆哮着,仿佛下秒就要挣脱枷锁,猛扑上前将眼前人口吞下。
在被夺去视觉秦穆面前,沈流终于丢掉掩饰、顾忌和伪装,露出最真实渴望。他就这样放肆而着迷地凝望着,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双柔软唇,哑声道:“你是。”
像是说给对方,又像是说给自己。
还没等秦穆做出回应,那深入股间巨兽已然按耐不住狰狞起来。
退出,侵入,反复抽插和撞击。粗野而又原始律动遵从着人类追逐欲望本能。此刻沈流丢掉所有技巧和克制,放纵自己沉沦于极乐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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