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模模糊糊地看他会儿憋出句:“想吐。”
秦穆:“……”
他是真醉,勉勉强强坚持到家,栽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秦穆给他脱弄脏衣服,用湿毛巾擦身,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
定时夜灯半小时自动熄灭,房间里漆黑片。
秦穆在黑暗里俯下身,轻轻吻吻他脸颊。
什时候长这高?”沈流半闭着眼睛靠在他侧颈,缓缓低笑起来,“们家小木头长大。”
“……”秦穆觉得再抱下去自己就要失态,调整姿势将他揽在右侧说:“们回家吧。”
沈流靠着他往路边走,忽然冒出句:“别听燕子。”
“什?”他没听懂。
“别去认识那些不三不四家伙。”
秦穆啼笑皆非。
没过分钟他好像又想通:“好吧,你长大,认识认识也行,不过你得提前和报备。还有,不能轻易和人家睡,就算要睡也必须戴套。男人和女人不太异样,那地方容易受伤,容易感染……”
中心大街上人来人往,秦穆红着脸咬牙:“你非要在大马路上和说这个吗?”
沈流不温不火地笑起来,睫毛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显得尤其温柔:“小傻蛋,怕你受伤。”
秦穆心跳好像漏拍。他抿抿唇,轻声说:“不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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