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他被强*过,还染上艾滋病。”
“他和个男人同居,亲眼看见。”
谣言和冷,bao力似漫天风雪,让整个校园变成冰冻湖泊。秦穆孑然身艰难行走在冰面上,汹涌恶念在冰层之下蠢蠢欲动,无数尖锐爪子划出刺耳声音,仿佛只要寻觅到条缝隙便会破冰而出,将上头身影
秦穆在他吐出象牙之前利落地挂机,整个下午都泡在沈流健身房里。遇见烦心事时他喜欢运动,身体消耗能量同时,头脑会变得更加清明。然而今天却事与愿违,越来越沉喘息和湿透衣衫汗水并没有让他摒除杂念,自作主张大脑按下葫芦浮起瓢地被那些旧事占据着。
切脱出掌控感觉实在不太好,秦穆精疲力尽地躺在地板上,自,bao自弃地闭上眼睛。
曾几何时那个人悄悄住进他心里,从此再也没离开过。
那时秦穆很天真,总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强就能战胜切困难。然而回到学校并不如他想象中那简单。
附中先是提出家长出面才能办手续,后来又以“许多同学家长提出反对意见”为由迟迟不肯批准,直到沈流将情况反映到教育局才勉强同意。秦穆本想住校,同班男生寝室明明有空床却不愿意接纳他,其他班级也不愿意协调安排。最后他不得不继续借住在沈流小公寓里。
回顾旧事秦穆在暖房门廊外站许久。午餐之后他联系助理薇薇安,让她把手里现有资料副本整理好传过来,又给周弋打个电话,请他帮忙联系几个委托人。
周弋吓跳,问:“你出什事?”
秦穆实话实说:“被人关起来。”
周弋紧张道:“谁?宝立健?”
“要是他们就没法给你打电话。”
重新归校秦穆没有收到任何欢迎。班里同学们对他十分冷淡,能避就避,能躲就躲,要拿他当透明人,要拿他当珍奇动物聚在背后指指点点。
秦穆做好心理准备,但看到韩章也这样避着自己还是难受好阵。
很快,“那个同性恋”回来消息传遍整个学校,仿佛给沉闷苦读学生们打针兴奋剂。为让故事更加猎奇和刺激,他们充分发挥想象力,绞尽脑汁地编造出耸人听闻谣言——
“其实那场火是秦穆放,被抓进去前两天才放出来。”
“听说他精神出问题,殴打父母被赶出家门。”
“哦对。”周弋松口气,“那是谁?”
“沈流。”秦穆对自己合伙人没有什可隐瞒,况且周弋对他们之间事情知根知底。
“操。”周弋愣住,不可置信地说,“你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秦穆懒得跟他贫,问:“发过去联系方式你收到没?”
“收到收到。”周弋显然对新话题更有兴致,“所以现在是什情况?你自投罗网,沈师兄金屋藏娇?他现在有对象吗?你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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