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系上围裙,挽起袖口,从冰箱取食材,然后开始洗菜。
他人生活,却并不敷衍,不会在餐饭上亏待自己。圆蘑菇、洋葱、培根切丁,加青豆与番茄道炒制成浓稠酱,淋在煮得恰到好处意面上,覆层马苏里拉芝士入烤箱。
220摄氏度,15分钟。份热腾腾香喷喷焗面出炉。北纬被香味吸引,跳上桌子在碗前面团起前爪趴着,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吃。窗外是珈蓝
陆程从不直呼他名字,却将这两个字在心里默念无数遍。若是苦行僧,每日这样念着经文大抵也该成佛,可惜他却始终修不成正果。
秦穆与他是契约关系,白纸黑字将每项权利义务都写得清楚明白。心所思,求不得。
当初他经人介绍踏足东岸,对绳技出色“法老”秦穆见惊艳,首战失利才知道对方是圈中大佬。自此削尖脑袋找无数人脉,最后求到方明衍那儿才终于成为这位“法老”先生sub。
秦穆是个近乎完美dom,技术高超,花样繁多,敬业守信,对游戏尺度把握十分精准。陆程接受调教第三回就生出想与他维持长久亲密关系想法。
可他清楚,秦穆收自己不过是给好友卖个面子。对于他来说每周五相见是场魂牵梦萦约会,而对于秦穆来言恐怕只是场例行公事。
陆程深谙“挑起个男人性趣,首先得获取他兴趣”道理。怎奈他全情投入却屡战屡败,秦穆根本不买账,按照契约每周五调教完就消失,现实中不搭理他追求,游戏里也从不过界。陆程万分挫败,以为自己缺乏吸引力,后来在东岸待久才知道,“法老”先生禁欲是圈内皆知事——他甚少与sub发生实质性性关系。
面对这样个毫无破绽人,陆程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好。他将鞭子挂在墙上,郁闷地叹口气。
深秋日光渐短,秦穆回到寓所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推开门,感应灯渐次亮起来。听到动静两只猫从爬架上探出头来,白毛蓝瞳布偶跃而下,踩着猫步走到他跟前轻飘飘地叫声表示问候,另只大胖橘猫懒洋洋地抬抬尾巴又趴下。
秦穆换拖鞋,将脱下来西装挂在玄关衣帽架上,抓两把猫粮放在食盆里。布偶凑过来,尾巴在他腿上轻轻绕,秦穆摸摸它脑袋,猫儿从喉咙底部发出声低叫。它叫北纬,是别人送,养五年,很亲人。那只大橘叫东经,是年前收养流浪猫,捡回来时候骨瘦如柴,左耳被其他野猫咬得缺块,浑身都是藓。如今皮肤病早已痊愈,身橘毛油光水滑,胖得不成样子。大约是受过人类虐待,它只与同类北纬交好,对秦穆爱答不理,连吃饭时候都懒得给个好脸。好在秦穆是个佛系饲主,平日里放养居多很少强撸,随着它们爱干什干什,因此四脚兽与两脚兽相处和谐。
解决猫晚餐,该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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