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收入。”
“傅云宪是普通律师,刑辩第人敢情是唬人?”
苏安娜前阵子麻瘾上来,召唤麻友大战夜,结果手气不顺,连这个月生活费都输得干二净。她立马想到找傅云宪要钱,但当时傅云宪正在手术,儿子时也联系不上,便二话不说,直接找去君汉所。她跟前台说,是许苏亲妈,前台立马打电话叫来个特别漂亮女人,据说是傅云宪助理。她跟那个特别漂亮女秘书说,是许苏亲妈。那女人就给她两叠人民币,说先拿去用,不够等老板回来再说。苏安娜心里很美,“是许苏亲妈”,这几个字就像能打开宝箱咒语,无往不利。
可能在那里多听几句闲话,她知道傅云宪与自己儿子关系大有进展,于是心头笃定,越发变本加厉地骂起来:“养个儿子不能给传继香火,天天被他骑在身下头干屁|眼子,心里能好受?就是太不好受才要他拿房子——”
许苏直接把电话挂。什骑啊干啊,他个爷们听着都臊,苏安娜却张口就来。而且她嗓门奇大,司机很不自然地咳声,该是都听见。
许苏心烦意乱。
顾天凤是刚刚收割下来大麦穗儿,金光灿灿,直在他心口刺挠,很痒。苏安娜却是实打实根肉里刺,血淋淋地扎在那里,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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