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宪把烟放置鼻端下嗅嗅,沉沉笑声:“还是欠收拾。”
翻箱倒柜,总算找出包零食,是他某回住在这时留下来。某个牌子抹茶红豆饼干棒,说是全谷物、纯天然,其实是高糖高油垃圾食品。他特别好这口。
许苏拆包装,叼着根饼干棒爬上床,笑着用嘴去喂傅云宪。
傅云宪嘴唇贴上来,咬住截饼干,但没咬断,顺势往回拉拉许苏,两人鼻子轻轻撞下,继而便接个充满油腻香味吻。
两人吻得迫切又热烈,被挤碎饼干化在嘴里,满口绿茶清香。傅云宪大手摁住许苏后脑勺,舌头愈发深入,抵着许苏口腔壁,慢慢碾磨粒红豆。许苏嘴合不上,又觉被傅云宪逗弄得整个喉咙都发痒,口水直流。
讲究地替身下人清理。自己也不记得射多少回,只觉得甬道被灌得满满当当,手指摸进去全是黏腻液体,傅云宪笑:“吃这多。”
“是愿意吃?再深点……都弄出来……”许苏有点舒服,有点得意,塌着腰,撅着屁股,随傅云宪手指动作轻摆下|身,谁射进去谁弄干净,理所应当。
水温调得略有些高,浴室内水汽蒸腾,许苏两瓣屁股莹润如玉,十分晃眼。傅云宪手替他清理,手捏着他臀瓣,反复抓揉抚摸,问他:“舒服。”
许苏哼哼唧唧不肯说句老实话,身体倒是代他回答,穴|口不自禁地蠕动,往里吞卷着傅云宪手指。
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又回到床上。经过蒋振兴案与检察院激烈鏖战,傅云宪没打算继续这种高强度工作,他打电话给阿姨,让人过来伺候他俩吃早午餐。
接吻时,傅云宪手也没闲着,顺许苏腰身往下,托着他屁股就往自己身上坐。胯间物事又有抬头欲|望,傅云宪也不遮藏,以龟|头顶顶许苏屁股,问他:“你来告诉叔叔,怎就日不够你?”
问这话时,傅云宪眉微蹙,眼微眯,显得很严肃,很正经,此态度完全是*而不乱,竟有几分像是在讨论如何修改刑法修正案。
傅云宪性|器抵在他腿根处,许苏手贱,探下去摸把,摸得那“凶器”在他手中猛然跳,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运动大半夜,许苏早已饿得不行,等不到阿姨赶来温榆金庭报道,便又下床,整栋别墅上上下下地跑,想搜刮点食物出来。
许苏没穿内裤,只罩件傅云宪衬衣。衬衣宽大,静时能遮住屁股,但动起来就不行,衣摆底下风光若隐若现。
傅云宪没穿衣服,肩上伤口还疼,裸着更舒坦点。窗帘闭合得很严实,有风吹过,抖抖窗帘,也抖进几缕错落光线。阳光下,傅云宪面部线条依旧冷峻,眼神却算温情,他手上夹着支还未点着烟,看着许苏说:“全脱,或者穿起来。”
欲遮还露,最是挠人心痒,光看都能硬。
许苏背身对人,扭过头,反倒将衣摆撩起来,毫不知廉耻地撅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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